“你先別說話。”

李向東看到孔大妮身邊站著一個中年男人,看樣子好像是專門來接人的。

他打斷侯三的話後,問道:“孔大妮身邊的人是不是孔炸藥?”

侯三點頭道:“是孔叔,他擔心大妮的安全,每次都會來接大妮下班,咱們之前都是在辦公室等著阿哲所以沒有碰到過。”

李向東剛想開口繼續問點什麼,侯三直接對著不遠處的孔大妮招手喊道:“大妮,你回家記得吃完早飯再睡覺~千萬不要把身體餓壞了~”

臥槽!

李向東看到孔大妮對身邊的孔炸藥指了指他,還張嘴不知道說了什麼,他大感情況不妙!

狗東西侯三這是想害他啊!

不過看著向他們走來的孔炸藥,李向東現在也來不及跟侯三算賬了。

“侯三,你在這裡等著阿哲,我去坐公交了,咱們在蛐蛐孫家集合。”

李向東的話音還沒落地,轉身撒腿便跑。

他邊跑邊安慰自已,他才不是害怕孔炸藥找他麻煩呢,他只是不想節外生枝而已。

他李肝膽,一身的肝膽,豈會怕了別人,現在什麼事情都沒有賺錢重要!

“侯三。”

孔炸藥寬厚的手掌拍了拍侯三,“剛才跑掉的那個小子是不是喇叭東?”

“是啊孔叔,您找我東哥有事嗎?有事您和我說,我幫您轉告一聲。”

侯三可是一直把孔炸藥當自已老丈人看的,他在孔炸藥面前比在他爹的面前還知道規矩。

孔炸藥聞言笑了笑,“沒什麼事,侯三,你幫我跟他說一聲,我想請他喝酒。”

“喝酒?”

侯三撓了撓頭,“孔叔,我爹說您能喝兩斤白酒是真的嗎?”

孔炸藥瞧了他一眼,說道:“你爹說的沒錯,怎麼了?你問這個幹嘛?”

“沒事,我只是好奇問問。”

侯三偷偷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孔大妮,然後抬頭看著孔炸藥說道:“孔叔,我現在能喝五錢白酒了,等我練到能喝兩斤的時候,我跟您喝。”

孔炸藥以為自已出現了幻聽,他掏了掏耳朵,“你剛才說的是五兩還是五錢來著?”

侯三紅著臉回道:“五錢。”

孔炸藥嚥了口唾沫,“五錢白酒你練了多久?”

“孔叔,不多,我才練了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