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奎拍了對方兩個嘴巴子,見他沒反應,長出一口氣後捏著嗓子說道:“東哥,暈了。”

牛了,我的二奎兄弟!

這活兒是真利索,細微之處見真章,祖上該不會是出過響馬吧?

李向東過去先把對方的背心往上一撩,矇住了他的腦袋。

這才配合著王二奎,脫掉這個倒黴蛋的褲子,綁住了他的手腳,可誰成想王二奎的手直接伸進了人家的兜裡…

李向東只當沒看到,直到王二奎不嫌髒的開始扒對方的褲頭,“你要幹嘛?”

王二奎捏著嗓子道:“堵嘴。”

他說著便把對方的褲頭揉成一團,生生的硬塞進了這個倒黴蛋嘴裡。

活兒幹完,王二奎抓起一把土使勁搓了搓手,提起一旁倒在地上的蛐蛐箱子,伸手往玉米地深處指了指。

兩人快速往裡面跑了幾十米遠,李向東停下腳步道:“二奎兄弟你可真厲害,一下就能把人給砍暈。”

他剛把這句話說完,突然反應了過來,緊接著冒出一身冷汗。

這要是王二奎起了別的心思,用剛才的方法對付他的話,他今天都夠嗆能從這片玉米地裡走出去!

雖說王二奎他爹現在應該還和侯三他們在一起,他就算有這個心,應該也會有所顧及。

可李向東該警惕還是要保持警惕,畢竟他感覺眼前這位二奎兄弟現在有些血脈覺醒了。

“東哥,這些錢和票,是俺剛才從那個家夥身上摸出來的,咱倆一人一半。”

王二奎說著從褲兜裡掏出一小疊錢和票,伸到了李向東的面前。

李向東心裡保持著警惕,臉上帶著笑容說道:“二奎兄弟,你能分給我箱子裡的一半蛐蛐,我都已經很滿足了,這些錢和票我可不能要。”

他見王二奎還要推辭,便言辭懇切的說道:“二奎兄弟,我和你一見面便覺得十分親切,咱們現在怎麼說也算是共事一場,這些錢票你自已留著吧,你比我更加需要它們!”

“東哥,俺...”

“不要說了,二奎兄弟,以後我還想要來找你收蛐蛐呢,咱們的交情還要往下處。”

李向東不想要錢嗎?

他當然想了,不過錢和自已的小命比起來,真的不算啥。

王二奎見李向東說什麼都不要這些錢和票,他便揣進了自已的兜裡。

他臉帶憨笑的說道:“那東哥咱們繼續?”

“繼續什麼?”

李向東腦中警鈴大振!

丫的這是上癮了啊,別最後順手再在把他給撂玉米地裡!

王二奎摸了摸腦袋,“俺覺得他們幾個人,肯定是想從不同的方向找咱們,那咱們也可以反過來去找他們。”

李向東急忙開口勸道:“二奎兄弟,我覺得你這樣做太危險了,要不咱們還是算了吧。”

“晚了東哥。”

“怎麼了?”

“好像又有人摸過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