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厭惡眼前之人,自始至終。

可她也只能是他的,其他人休想染指!

昭陽宮宮門緊閉。

“太後娘娘,這宮門處陛下派了重兵把守,別說出去了,就是連一隻蚊子都飛不進來啊!”馮寅有些焦急。

符騫一大早下旨,要太後禁足昭陽宮。

李令宜原本起了個大早,等了半日沒等到來請安的妃嬪,卻等到符騫氣勢洶洶而來。

他身後跟著的,還有言嬪。

“說,你都看到了什麼?”言嬪把一個小宮女推到眾人跟前。

李令宜看這小宮女有些眼熟,好像是昭陽宮的宮人。

小宮女顫顫巍巍道:“回娘娘,自太後病癒,有幾次是奴婢值夜,奴婢看到、看到……”

她抬頭看了太後一眼,又往後縮了縮。

李令宜眼皮猛跳了下,不會是被人發現她與崔寂夜半相見?

“你看到什麼?陛下在這兒,若你不說實話,就是欺君!”言嬪威脅道。

那小宮女一幅快哭了的樣子,跪在地上道:“奴婢看到太後寢宮有男子進出!”

“放肆!”孫嬤嬤率先呵斥,又轉向陛下,“陛下明鑒,太後身邊是老奴時常值夜,若有男子,老奴怎麼沒瞧見!”

符騫眯眼看向太後,目光中危機四伏。

“母後,你作何解釋?”他道。

李令宜將目光轉向趴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小宮女:“你叫什麼名字?”

“奴婢阿阮。”

“阿阮,你仔細想一想,你是從何時開始發現有男子夜闖昭陽宮的?”李令宜問道。

阿阮有些不知所措,看了看言殊。

言嬪怒道:“快說!”

阿阮硬著頭皮答道:“陛下,這狀況已不是一日兩日了!奴婢看到過好幾次,有人半夜站在太後娘娘床榻之側!”

李令宜皺眉:“若這麼說,會不會還是來找李皇後的?”

此言一出,眾人皆噤聲,如今誰也不敢在宮牆內提起此人。

“不可能!”符騫臉色沉了沉,道,“自那日起,朕又命人遣兵調將,改了皇宮佈防,特別是母後的昭陽宮,朕更是讓人小心防護。”

李令宜張了張嘴,訝異道:“如此說來,昭陽宮想進來人倒不容易,不會是李皇後冤魂……來索命吧!”

“冤、冤魂?”昭陽宮上下一片恐慌。

畢竟當日並未抓到所謂的“外臣”,皇後娘娘就從高臺一躍而下,後宮私下裡早猜測四起,說什麼的都有。

言嬪瞪圓了眼,心裡也“咯噔”一下,若說李令宜冤魂索命,第一個來找的恐怕是她。

“太後說笑了。”言嬪僵硬笑了笑,“這宮女也說了,那身影是個男子。”

符騫也道:“朕是憂心母後安危,怕有人夜闖寢宮對母後不利,並未有其他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