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話,林映池就聽見了不遠處傳來的腳步和說話聲。

“有人來了,我先走了。”

說完,徐靖川就看著她消失在了自己眼前。

來找人的是學監,看見徐靖川的時候還有些納悶:“徐夫子,你不是去送那弟子看醫官了嗎?”

“人怎麼樣了?”

徐靖川斂下眼神:“傷得不輕,若是被家裡人知曉了,恐怕不妙。”

學監的臉上滿是苦惱:“如今這瀚棠也已經關了禁閉,若是他家裡人鬧起來,恐怕更是麻煩。”

學監絮絮說了好久,才忽然想起來自己的目的。

“你瞧我這記性,走吧,我帶你去和弟子們認識一下。”

“今日你初到學院不懂,這瀚棠的家裡人十分護短溺愛。”

“這孩子若是有什麼不妥的地方你來找我,不必自己處罰。”

徐靖川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到了課室的時候,瀚棠身邊的人還是一臉的不服氣。

死死地瞪著學監身邊的徐靖川。

“好了大家安靜,這位是我們學院新來的徐夫子。”

“各位以後要尊敬師長,友愛同窗,今日瀚棠所做的事,萬萬不可發生第二次了知道嗎?”

聽著臺下弟子懶散的應聲,學監恨鐵不成鋼地嘆了口氣,只能揹著手離開。

這位年輕的徐夫子聽說在其他學院頗負盛名,只希望別當著外人的面惹出什麼麻煩來。

待到學監離開以後,徐靖川只是默默地拿出了書卷,並沒有開口。

座下的弟子見狀聲音也漸漸大了起來。

等發現這位新夫子真的不管時,他們的聲音越來越大。

直到門口走進一個腳步踉蹌的身影,眾人這才稍微安靜下來。

等看清那人是渾身傷痕的池映時,眾人又開始沒看見她一樣。

甚至和瀚棠交好的幾位同窗更加過分,直接走到了林映池的面前堵在她的面前。

“你個小妮子倒是膽子大,居然敢害我們瀚棠兄?”

“你是不是不知曉瀚棠兄的名聲!”

林映池聽著他們的威脅,面上卻一點表情也沒有。

“我是被他打傷的,處罰也是學監處罰的,與我何幹?”

攔路的幾人聽她這麼說話,氣得就還要動手。

可下一秒,站在林映池面前的高大男弟子就被一陣靈力振飛。

整個人狠狠地撞到了牆上,吐出一口鮮血。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眾人都噤了聲。

不敢相信地看著面前溫潤如玉的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