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城一共五家藥鋪,兩個人找到第五家的時候,才問出一些端倪來。

沈眠知一進去,就看到給付宴母親把脈的那個醫師,那醫師一見沈眠知,板著的臉立刻堆起笑臉,殷勤地湊上來。

“公子,您怎麼來了,可是有什麼問題?”

藥鋪裡的人都驚得睜大了眼睛。

誰不知道在花城,這幾個藥鋪尤其是這些醫師,譜子大的很,有時候花錢都不一定請的動,還得看他們心情。

這個公子什麼來頭,竟然讓這個醫師如此卑躬屈膝,態度如此卑微。

真是長見識了。

“喲,原來是你啊。”沈眠知邪魅一笑。

“公子有何吩咐?”

“我有點事想問你,但是這裡人多。”沈眠知掃了眼周遭。

“明白,公子跟我來。”

醫師帶著沈眠知和陸惑直接去了後院。

這裡沒什麼人,是個安靜說話的地方。

“公子,您看這裡可以嗎?”

“可以。”沈眠知頗為滿意地點點頭:“你是掌櫃的?”

“不是,但我是這家藥鋪最好的醫師,也是花城裡最好的醫師。”說著說著,他就有些得意。

在花城,誰見了他都要恭恭敬敬的。

“還沒問怎麼稱呼你?”

“他們都叫我徐老,公子也可以這麼叫。”

沈眠知腹誹:長的人模人樣,醫術也可以,怎麼就是個貪財的,還不是貪一點,必須要錢多才行。

也是夠有品味的。

“聽說今日花城的藥鋪都出了人抓付宴,可有這回事?”

沈眠知胡亂編了個問題,所幸,他根本不知道今日問診的是付宴的母親。

聞言,徐老臉色微微一變:“公子打聽這個做什麼?”

瞧他的臉色,沈眠知和陸惑就猜出了一些事情來。

付宴在這些人的眼中是個不良少年。

不過,也不奇怪。

畢竟,付宴偷他們的東西偷的太多了。

“唉。”沈眠知嘆了口氣,神色嚴肅又憤怒:“這家夥昨日偷了我價值連城的玉佩,我正找他呢,聽說你們天天追著他跑,就過來問問。我那玉佩可是上等的貨色,祖傳的,被他偷走了,我特別心疼,那可是多少金子都買不來的,誰要是得了,這輩子都不愁了。”

一聽說價值連城,徐老的眼睛頓時亮了。

“這樣啊,那真是可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