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他有問題?”

“你剛剛提到玉佩的時候,他的表情出賣了他,而且,他當時的樣子分明是找理由搪塞我們,人一旦有了心思,眼神是藏不住的。”

“你好厲害啊。”沈眠知揉揉他的臉,湊上去猛地親了一口。

陸惑攬著她的腰,嘴角泛起笑意:“走,我們跟上去看看,說不定能找到付宴。”

“好。”

兩個身影在屋頂來回穿梭,街上,鎮方和徐老快步朝著百芳樓趕去。

到了百芳樓門口,鎮方跟門口的人說了幾句什麼,但是兩個人並沒有進去,直接被擋在了外面。

屋頂上躲著的沈眠知和陸惑臉色都不太好看。

“我本以為只是那些藥鋪的人記恨,趁機聯合一起抓了付宴打一頓洩憤,現在看來,和花娘脫不了幹系。”沈眠知握緊了拳頭。

“我覺得花娘可能是發現了付宴今日和我們見面的事情。”陸惑道:“但凡和我們有關的人,花娘會不惜代價抓回去,作為人質,如此一來,我們雙方就是對等的。因為,茜木還在我們手裡。”

“可是,付宴和我們認識僅僅一天。”

“我們不要小看花娘,只要有機會牽制我們,她就會抓住這個機會。”

“如果是花娘做的,那這件事不太好辦了。”沈眠知鎖著眉心,想了好一會兒也沒有想出辦法來。

“眠眠,我們先回去,這件事再說。”

“好。”

兩個人消失在屋頂,兩刻鐘後回了付宴的草屋。

玉雙還在焦急地等待。

看見他們回來,玉雙趕緊奔過去:“怎麼樣了?”

沈眠知沒有瞞著她,直接說了實情。

聞言,玉雙整張臉都變了。

“什麼?竟然是花娘做的?他為什麼抓付宴啊!”

“對不起,可能是因為我們。”

沈眠知有些抱歉,說了他們猜測的一些原因。

玉雙臉色很沉重,坐在椅子上咬著手指頭:“等我回家,我這就回家去找我父親,直接去花娘那裡要人。”

“別白費力氣,打草驚蛇!”陸惑淡淡道:“今日,徐老他們都被攔在門外,你想想,你父親能有多大的面子?”

玉雙沉默了。

“不過暫時,付宴肯定沒有生命危險,如果花娘想用他來威脅我們,肯定會留著一條命。”沈眠知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

玉雙很擔心:“不知道他會不會被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