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比他們想象的複雜得多。

又或許,他們從來花城之後,就進了一個陷阱。

“你們也和茜木花娘有仇?”付宴聽到這,也明白了一些。

“算是吧。”沈眠知覺得口幹舌燥,端著茶杯喝了口茶。

陸惑蹙眉:“你說也?”

“我就是被她們逼的,不然我早就帶著我母親離開這裡了。”付宴道:“也幸好我遇到了玉雙,是她一直在幫我,前面那宅子就是她家,之前她發現我之後,沒有上報,反而是經常過來照顧我母親,我很感謝她。”

玉雙紅著臉:“別這麼見外,我是覺得你一個人不容易。”

沈眠知站起身,走到裡屋,撩開簾子往裡面看去。

小小的床榻上躺著一個身形枯瘦的婦人,婦人臉色慘白,閉著眼睛,呼吸都很微弱。

沈眠知:“你母親的病拖了多久了?”

“好幾個月了,目前我沒辦法把大夫請過來,太引人注目了,而且,那些大夫一看見我就想趕走我。”付宴眉心一壓,一臉惆悵。

沈眠知扭頭看他:“我去幫你把大夫帶過來。”

陸惑抓住了沈眠知的手腕:“還是我去吧,你好好在這待著。”

沈眠知點點頭,沒有拒絕:“那你小心點。”

說完,陸惑扭頭出去,一瞬間就不見了蹤跡。

“我真是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們。”付宴激動地話都說不利索了。

“這都不是什麼大問題。”沈眠知擺擺手,重新坐回去。

“你等著,我出去多買些東西回來,家裡沒什麼東西。”

沈眠知沒攔住,付宴直接沖了出去。

屋子裡頓時只剩下沈眠知和玉雙兩個人。

玉雙有些不自在,可能是因為心有愧疚。

“玉雙,你是不是喜歡付宴?”沈眠知問。

玉雙渾身一僵,臉色一紅:“那麼明顯嗎?”

“你的眼睛都快長到他身上去了。”

“可惜,他只拿我當成妹妹。”玉雙嘆口氣,又小心翼翼地問沈眠知:“那個,之前的事情…你不介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