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知道,沈眠知和陸惑都是如此的不可摧毀。

“所以,你們覺得你們一定能贏嗎?”栗子咬著牙,不甘心地做著最後的掙紮。

就算失敗了,也不能被她如此踐踏。

“我沒有覺得我們一定贏,但是我相信陸惑。”沈眠知定定道,目光裡是栗子從未懂得的情緒。

她從未對任何人有過真感情,自然不能理解沈眠知的自信和對陸惑的信任。

“西威國這次帶了十萬的兵馬,就算陸惑技高一籌,你們也抵擋不了他們的進攻,如果他們知道你們的人不過區區一萬人,肯定會毫不猶豫地攻進來!”栗子沉聲道。

她怎麼都想不透他們怎麼贏!這分明就是一場不能贏的賭局。

西威國最厲害的不是那幾個皇子,也不是皇帝,而是他們的丞相,關術。

若非有這個人在,西威國早就沒了。

只要他在,他肯定會察覺到沈眠知和陸惑的陰謀。

“我敢保證,三天之內他們都不會知道,至於後面,就要看你的表現了。”沈眠知勾唇一笑。

這笑容十分瘮人,看得栗子渾身戰慄,那種恐懼感從腳底直接湧上全身。

“你想幹什麼?”

“到了時候你就知道了。”沈眠知臉色不耐地擺擺手:“杜延,趕緊帶下去。”

栗子是被杜延拖走的,直接綁住了手腳,用毒藥毒啞了嗓子,丟到帳子的後面,旁邊還站著五個侍衛守著。

——

一個黑衣人急匆匆地走進帳內,摘下了黑色的面罩,臉色嚴峻道:“丞相,栗子沒訊息了。”

“怎麼會沒訊息?”

“不知道,前幾日她說要來樺山看情況,順便給我們透露訊息,但是之後,我們就失去了聯絡。”

“栗子是誰?”白楚河問。

關術的臉色很不好:“六皇子,事情有些麻煩了。栗子是皇上培養出來的,送到太子府做細作的,這次的訊息就是她透露給我們的,但是現在…恐怕她已經兇多吉少了。”

“本王怎麼不知道還有這麼一個人!你們怎麼不早說!”白楚河很不高興。

他要是知道他那父皇派了人去太子府,他肯定去找她裡應外合。

關術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六皇子,其他三位皇子怎麼死的,難道要我親自說出來嗎?”

聞言,白楚河臉色一變,後怕地嚥了咽喉管。

西威國的皇帝平日裡不顯山不露水,但是手段非常人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