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這個栗子不簡單。

陸惑沐浴之後,剛走到屋子門口,杜延便從屋頂落下來:“太子爺,屬下跟著栗子去了一個巷子裡,她和一個男人會面,將我們的計劃一五一十地告訴了那個男人。”

“果然如此。”陸惑挑眉:“那個人是六皇子的人?”

“還不清楚,不過,聽他們的對話,栗子很有可能不是六皇子白楚河的人,他們對白楚河的生死也絲毫不在意。”杜延道。

陸惑眉峰一緊:“既然不是白楚河的人,那只有一個可能了。”

“太子爺,這個栗子野心很大,甚至想拉攏梟絕公子,您看這件事要不要…”

陸惑冷哼一聲:“不必,梟絕雖然讓本王很討厭,但是他絕對不是臨陣倒戈之人,他為人一身正氣,就是喜歡嘚瑟罷了。”

“那栗子如何處置?”

“不急,本王還怕她不傳訊息出去呢!”陸惑勾唇一笑:“最近怎麼沒有看到唐湛?”

“唐湛…最近有點受打擊,屬下也不清楚,他只說自己想靜一靜。”

陸惑點了下頭,然後擺了擺手示意他退下。

杜延俯身:“是。”

杜延走後,陸惑理了理情緒,推開門走了進去。

沈眠知躺在床榻上,背對著他,身子一起一伏,呼吸平穩。

陸惑走過去,抬手掀開了圍幔,看著她恬靜可愛的睡顏。

“禦醫說得不錯,懷了身孕,果然愛睡覺。”陸惑的眉眼不自覺地染上了一層柔和,他伸手拂去了沈眠知臉邊的碎發,然後小心翼翼地在她身側躺下,伸手將她攬進了懷裡。

沈眠知察覺到男人的氣息,往後貼了貼,舒舒服服地繼續睡。

陸惑看了一會兒,滿足地合上眼。

屋頂

梟絕表示很無奈。

“璃兒,你什麼時候這麼喜歡看別人恩愛?一日不看就睡不著?”

“你不覺得我們把他們這些事記錄下來,以後說給他們聽,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嗎?”

梟絕:…

他覺得陸惑會發飆。

“你不覺得你最近重心都在他們身上,忽略本君了麼?”梟絕抬起她的下巴,眸光眯起來,靠近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