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邊就相當於直接把他貶了王位,很有可能一輩子回不來。

“父皇,兒臣知錯,兒臣不該魯莽行事,兒臣只想留在父皇身邊!”

“怎麼?你不願意為國效力?”皇帝眼眸一眯。

“兒臣自然願意,但是…”

“沒有但是!朕讓你去你就去!”

雍王張了張嘴,最終一句話都沒說。

沒了軍隊,他就算留在皇城,也大不如從前。

他抬頭看向陸惑,陸惑一副睥睨眾生的模樣,讓他十分不爽和嫉妒。

皇帝回了宮,陸惑安排禁衛軍安置那些人。

雍王定定地看著他:“陸惑,你贏了。”

陸惑回過頭:“皇兄,本王從未想過和你爭搶什麼。”

“你少得意,本王就算去了西邊,也一樣可以東山再起!”

懷王聞言,默默地搖了搖頭。

這些年,若不是他,雍王可能早就把自己的命都送了。

陸惑淡淡地挑眉:“本王拭目以待!”然後牽著沈眠知消失在夜色裡。

“皇兄。”懷王嘆了口氣:“父皇這是給你機會呢,以後就不要再為難太子了吧!”

“你什麼意思?這麼多年的努力功虧一簣,你就一點都不心疼?你甘心嗎?”

“你沒發現嗎?其實,陸惑什麼都知道,知道你養兵,他沒出手,一直在等著你自己送上門!皇兄,或許,他真的是命定的天子!”

“父皇迷信,你也迷信?皇位都是自己爭取來的!”

“皇兄,好自為之吧!”懷王朝他拱了拱手,什麼都不想說了。

雍王握著拳頭,眼眸裡是濃濃的不甘。

——

“如果,雍王沒有自己出手,你也沒打算針對他對嗎?”沈眠知邊走邊問。

“如果父皇沒有一開始封我為太子,或許這一切會有不同。”沈眠知搖搖頭:“不會的,就算父皇沒有封你做太子,他也會這麼做的。”

他其實是心軟的,真想針對雍王早就下手了。

“說的也是。”陸惑笑了笑:“走吧,帶你去吃好吃的。”

“好呀,明日一早我們就去看看皇祖母,若是皇祖母醒了,就可以繼續審問林煙柔了。就是不知道她會不會把和玉供出來!”

“無所謂,過幾日,我介紹個人給你認識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