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阮父的新工作,是在附近一家物業公司做保安,一個月兩千的工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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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9章 阮父的新工作,是在附近一家物業公司做保安,一個月兩千的工資,不……
阮父的新工作, 是在附近一家物業公司做保安,一個月兩千的工資,不算高, 勝在上班時間不長,按他自己的話來說,差不多夠家裡的買菜錢了,能賺錢, 他才能住的心安。
對此,阮柔除了接受,也只能多叮囑幾句, 工作可以、但不能累著自己, 尤其不要上夜班, 年輕人常年熬夜都受不住, 更何況上了年紀的阮父。
隨著阮父新工作走上正軌,小希的幼兒園也有了眉目,比對一番, 阮柔選擇了距離最近的一所,左右她不指望孩子從三歲開始奮鬥學習, 幼兒園階段鬆散一些不是壞事。
交了學費,辦理了學籍, 只等開學前送過來適應一週,若無意外,小希就將此開啟起碼為期近二十年的學習生涯。
而除了新公司的事,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跟宋家的官司。戴律師最近正催著她先複盤一遍,畢竟事情過去那麼久, 保不齊就有些細節不大記得的,在上法院之前, 得全盤過一遍。
哪怕對結果有所預料,阮柔也得盡量抽出時間去,她有時候感覺自己所做的,跟那些上法院訴求一元錢的傻呆呆起訴者一樣,純屬費時費力還討不著好,奈何有的事,就是必須得去做的,哪怕不能為自己討回公道,但這討的過程卻必不可少。
果不其然,當在法庭上,聽著上首的審判長宣佈被告無罪時,一瞬間,阮柔的心依舊如墜冰窟,她是以拐賣罪的刑事犯罪名義起訴的,但事實上,就連警局都將其定義為行政案件,給的處罰不過是警告教育外加罰款,所以,這一趟只能算白忙活。
“早就料到的,不是嗎?”戴律師拍拍她的肩膀,說著不知是安慰還是同樣頹喪的話來。
阮柔擠出一個笑,“戴律師,還是多謝你,幫著忙活這麼久,律師費,你看要不要多收點。”
“不用,我知道你不差這點,但我也是。”
“哈哈。”阮柔突然忍不住笑出來了,她問,“你收一千,還不如給我免費來的討好人呢。”
“我不免費啊。”戴律師一臉謹慎地回答,她們這種行業,除去必須的免費法律援助,其它的,哪怕是口頭上的諮詢,也都得收費,雖然有人因此罵她們死要錢,可一來行業規矩在這,二來,真要都免費諮詢,她們就可以統一轉行了。
所以,一千的律師費,與其說是辛苦費,倒不如說是戴律師的堅持。
兩人道別,阮柔的情緒依舊不可避免的低落,她抬頭,望著頭頂的大太陽,刺眼的陽光直紮進眼睛,眼中不由得泛出點淚水來。
回到家,阮柔看似輕飄飄宣告了這個訊息,沒有刻意去提,法院判決後,宋家那邊兩個老的的得意與炫耀,明明犯了錯,卻跟自己得到了正義的伸張一樣,但饒是如此,阮父阮母依舊氣得不輕,好生問候了一番宋家祖宗十八代,這才開飯。
只是,痛快罵完,看著乖巧可愛的小外孫女,阮母不由得有些心虛,她家外孫女,好像現在也姓宋來著,盛飯的手不禁抖了抖,多盛了一勺飯,慈祥地朝小外孫女哄道,“小希,多吃點。”
小希扒拉著小勺子,絲毫沒受影響。
阮柔扶額,有些黑線,卻不得不考慮起離婚的事來。
先前沒離婚,主要是宋父宋母扔孩子的事沒結束,宋泉就不可能選擇離婚,因為兩人只要還在婚姻存續期間,這就屬於家庭內部事務,就連法院都認這一套,而只要宋泉不同意,這婚短時間內還真就離不了,所以,她也就懶得折騰,如今官司結束,也是該倒騰離婚的事了。
面對阮母躲閃的視線,阮柔直接說了,“爸媽,我打算盡快找宋泉談離婚的事了,等婚離了,再看看要不要給小希改姓。”
“啊?”阮母有些愣,“要改姓嗎?”
阮父卻是最快出聲的,“改,必須要改,他們老宋家不稀罕,那咱們小希何必跟他們姓。”
見阮父一副義正言辭的模樣,阮柔都懶得拆穿他,跟自己姓,那就等於跟阮父姓,阮父不支援才怪呢。
阮母顯然很快想到了這一層,看著阮父有些好笑,又有些擔心,“你說宋家能同意嗎,他們會不會爭孩子的撫養權啊?”
“哼,有一對賣孩子的父母,就算宋泉想爭,也肯定爭不到,更何況他們可能壓根就不會爭取,宋家那兩個還等著寶貝孫子呢。”對這點,阮柔還是有把握的,法院的人最多帶有個人傾向,又不是真的腦子有問題。
“那倒也是。”阮母點頭,此時的宋家人在她眼中的形象就是這樣,黑到洗都洗不幹淨的那種。
“行,既然你們都沒意見,我明天就帶律師跟宋泉談,估摸還有的糾纏。”阮柔有些煩躁,孩子的事基本不需要擔心,她煩躁的是可能的財産糾紛。
兩人的婚內共同財産其實沒多少,畢竟原主當初婚前把所有存款換了眼前這套房,這也導致後面結婚有孩子後,家中經濟緊張起來,畢竟孩子就是吞金獸,加上兩人上面都有父母,四老一小,這般情況下,留存的存款沒多少,頂多兩人扯上一陣子。
阮柔比較糾結的是,小希的撫養費,她總覺得宋泉可能會賴掉,別說什麼宋泉是個老實人,老實人可從來不是個什麼褒義詞,有宋父宋母在,加上離婚改姓,宋泉大機率是不願意付撫養費的。
可宋泉不給,她這心裡就滿心不舒坦,憑什麼呢,辛苦生孩子的是原主,將來養孩子的是自己,作為親爸的宋泉難道就什麼都不用做。
想了又想,阮柔再次將戴律師從通訊錄裡翻了出來,“啪啪”幾個問題甩過去,得到的是對方一張收費明細表。
守財奴,心裡暗暗嘀咕一句,還是按半個小時的諮詢費用把錢打了過去,得到一番詳細的解答,但都不如最後一句來得有用,“聽說你未來的前夫是公家單位的?”
霎時,阮柔恍然大悟,思緒頓時開啟。
對啊,她老想著跟人好好講道理,可實際上,她也可以不講道理啊,或者說,講一些對方認可的道理。
阮柔深覺戴律師身上是有些律師的狡猾在身上的,遂照舊定了她作為離婚律師,當然,這次的費用是按事務所標準給的,半點沒折扣。
與此同時,一些不怎麼能直接說出來的事也偷偷提上了日程,好在這年頭早已是資訊化社會,阮柔想要調查宋父宋母在職務上的一些事,還是可能的,只是得多花點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