歩了了

白淺月出門一看,被門上的大字嚇得一哆嗦。

“這是怎麼回事?”樓下的丫鬟上樓看到字也是特別驚訝,後怕的拉住白淺月的手。

夏侯青寧換上嚴肅的表情,店家發現這裡被人圍著,趕忙上來檢視是怎麼回事。

“這,又是她?”

“她?怎麼回事?”夏侯青寧追問道。

店家只得將事情的原委和盤托出。

“那位婦人本來是這條街道一個姓姚的男人的妻子,那男子是個不老實、喜歡偷腥的家夥,一次,他和情人住在我們客棧的這件房屋,被他妻子發現帶著孃家人來捉姦,結果呢,那男人護著情人,執意要和妻子和離,妻子不答應,他便帶著情人私奔外逃,可憐我這小本生意,自那以後,每當沒有注意到的時候就被那婦人偷跑進來潑雞血。”

“那還將這間屋子開給我的未婚妻,使她無端受驚?”

“算了,那女子也是一個受害者。”白淺月攔下夏侯青寧說。

“我也不可能不做生意啊,好好的一間屋子就這麼放著,那我豈不虧死去,公子,請你也體諒體諒我吧。”

“哼”夏侯青寧冷哼一聲,扭過頭去看到窗外有個人影。

“我現在想到淺月住在那樣的房間我就覺得膈應,你這裡我們也住不下去了,你把賬結好,我們這就離開。”

“公子,那婦人不是經常會來,這次,是我們的疏忽導致的,所以我將押金退回給你,希望你不要再因為此事而生氣。”

“罷了,你們也是無妄之災,我手裡有錢,不需要你這麼做。”夏侯青寧大氣的說,他身旁的一個小廝和顏悅色的從懷中掏出一個荷包拿出一錠白銀放到店家手裡。

“押金也不用退,算是我賞你的。”夏侯青寧說完拉著白淺月出門。

店家在身後欣喜道:“這又是哪家的貴人出來遊玩。”

夏侯青寧他們出門上了馬車,徑直來到官府。

大官看到夏侯青寧去而複回,暗中抹了一把汗水,小跑著出來跪在夏侯青寧面前:“八皇子殿下,是方才遺忘掉什麼事情,沒有吩咐到下官嗎?”

夏侯青寧牽著白淺月走到大廳坐好,他喝一口下人端上來的茶水不滿道:“你這家夥真是該死,身為此地的大官,卻不好好管轄此處,前有縱容奸商欺騙消費者,後有一女子夫婿帶情人私奔,致使婦人沒有依靠,將怨氣撒在無辜店家身上,你說說看,我可有冤枉你?”

“殿下,下官並非不管事,只是這個縣城每天發生著大大小小的事情,有些案件因為不夠緊急,被要緊的事情擠到後面再進行處理也是時有發生。”

“那你倒是說說,你現在在處理什麼急迫的案件,導致你沒有時間去出來本皇子剛剛說的這些事,說不上來的話,就先給我打二十個板子。”

“有的,有的,殿下請稍等,下官這就去搬卷宗。”

等大官將資料搬來,夏侯青寧仔細一看,眉頭一皺,他放下資料:“莫非,你這裡是個閻王殿,怎麼一直在死人甚至是有人失蹤,而死掉的還都是一些壯年男子。”

“回殿下的話,下官也很疑惑,不僅是我們這個地方,整個皇城周圍的縣城都有這種情況發生。”

“什麼?那你們還敢繼續隱瞞,不早點彙報給父皇知道。”

“彙報上去了,就是一直沒有訊息傳回。”

“報到哪兒?”

“嚴司,你們不報到政史司,反而報去嚴司?”

“我們也報去政史司,但是一直沒有回信,故而又報去嚴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