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雅,慕雅,你看看我。”夏青羽不停的往瀟慕雅跟前湊,而瀟慕雅聽得入神,不耐煩的將夏青羽推開。

於芝芝聽完贊許點頭,雙手抱住夏侯青羽的雙肩:“羽兒果然是個好孩子,我是沒有看錯人的,好,好。”

夏懷玉笑著扶著於芝芝的手引著她走在最前面:“這孩子,愛是愛玩,卻也能幹點正事。”

於芝芝親暱的回挽她的手:“羽兒是個好的,身為母親,你得多下下功夫,督促他往正途上走。”

“我只希望我們母子可以平平安安的,羽兒順利成親生子便好,其他的不敢奢求。”

“身為皇子,除了齊兒,沒有誰可以置身事外,你倒是想的好,可別人是不會給你這個機會,只有爭一爭,才有可能活下去。”

於芝芝說著,側過臉朝向寧寒梅和宴妃,這兩人一見面就掐起來,渾然不知於芝芝和夏懷玉兩人離她們越來越近。

夏懷玉順著於芝芝的目光看去,苦笑道:“我們什麼都沒有,拿什麼和人爭,走一步算一步吧。”

“姐姐越來越不把我們這些人放在眼裡,你可真沒意思,你兒子喜歡拉幫結派,你倒是冷風中的一支寒梅。”宴妃奪下寧寒梅手中的酒杯,嘲諷她說。

“咱們有誤會明說便好,妹妹這麼喜歡陰陽怪氣的,難怪生的兒子那麼窩囊。”寧寒梅雙手抱胸,一副要幹架的樣子。

遠處,瀟慕雅和夏青羽夏侯青羽坐在一處,瀟慕雅悄悄指向兩人,在夏青羽耳邊悄悄說:“你快看,宴妃和貴妃又吵起來了,她們不會要打架吧。”

夏青羽沒有回答,他和夏侯青羽對視一笑,夏侯青羽道:“打不起來的,再怎麼說,這可是在宴會上面,她們不會這麼失禮,不過,要是在私底下,兩人都不知道打過多少次。”

“按理說,陛下的嬪妃眾多,怎麼就這兩人一直相互看不慣,一見面就能吵起來。”

“這兩個出嫁前是閨中好友來著,剛入宮時也是好得恨不得同穿一條褲子,後來,兩人相繼生下二哥和三哥,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就變得不對付起來。”

“那挺可惜的,兩人那麼好的關系,竟然因為一個男人弄得不愉快。”瀟慕雅惋惜道。

“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大戶人家的後宅都是這樣,更別說皇室。”

“嘿,夏侯青羽,你知道這麼多八卦的話,那你知道袁家姨娘是怎麼死的嗎?”瀟慕雅好奇追問。

夏侯青羽正舉著酒杯的手突然一頓,本來坐著聽兩人談話的夏青羽也變得不自在起來,他慌慌張張的握住桌上的酒杯,想喝又不想喝的樣子。

夏侯青羽白了瀟慕雅一眼,沒好氣回:“誰家的八卦你都不知道,就記得這個?”

“我這不是好奇嗎?你母妃和步姨母的關系那麼好,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哦。”

“這我還真不知道,我,哼,那是他們長輩之間的事情,袁家兩個兒子都不知道,我這個外人怎麼會知道。”

“真沒意思”瀟慕雅無趣的回頭,見夏青羽還在玩酒杯,於是,撇撇嘴,抬起酒杯,灌了夏青羽一口,放下酒杯後,無聊的拿起桌上的糕點吃起來。

瀟慕雅往夏侯青洲的方向看去,意外的沒有看到林峰的聲音,她小聲疑惑道:“這林峰不是二皇子的小跟班嗎?狗腿子嘛?怎麼不在二皇子身旁呢?”

“聽說,林峰最近有點倒黴,每次出門都能遇到不好的事情,不是什麼菜刀從天上掉下來,就是地上有毒蟲,又或者正路過倒水的人家,不小心被淋濕一身,嚇得他最近都躲在府中不敢出門,哦,對了,好像上次得的風寒還沒好呢。”夏青羽在旁幸災樂禍道。

瀟慕雅同樣笑出聲來:“老天終於長眼,好好教訓這個混蛋,可惜他命可真硬,怎麼沒有真的弄死他呢。”

“按照這樣的發展,估計也快了。”

瀟慕雅說著,眼前閃過一個人影,男人怯懦的性格侷促的到處打轉。

夏侯青羽受不了開口問他:“季大人,你在我們面前瞎轉悠什麼?”

季懷聞聲看來,點頭哈腰的跑來夏侯青羽跟前:“是六皇子啊,在下並不惡意,只是找不到位置。”

夏侯青羽隨意一指,季懷連連彎腰道謝,離開這裡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好。

瀟慕雅看了季懷許久,才確定道:“那不是季家少爺嗎?我們離開皇城時,將原來所住的宅邸賣給他家,這麼說來,他現在和林峰是鄰居啊。”

夏侯青羽斜了夏青羽一眼補充道:“這位季大人,人老實本分,沒有花花腸子,又言之不諱,得罪了不少朝中大臣、皇城貴族,這個官差點就做不下去。”

“不過運氣好,最近攀上高枝,也算水漲船高,他的貴人今天身體有恙,告病在家,所以其他人都不願意搭理他。”夏青羽下意識補充道。

“這樣啊,我說呢。”瀟慕雅的眼神在兩人之間來回轉動,笑容很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