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傾嚇了一跳。

她以為墨梟是嚇唬她的,沒想到來真的。

果然,白傾不哭了。

她被嚇到了。

墨梟心滿意足,抱著她走出了電梯。

大家公寓門口,輸入她的生日,開啟了門。

回到了熟悉的地方。

白傾讓墨梟把自己放下來。

墨梟卻把她放到了床上。

然後他從抽屜裡找出了藥膏。

他知道家裡經常會備用一些藥。

白傾經常會生病,而且更會走路的時候不小心磕到。

她肌膚嬌嫩的很,輕輕的磕一下,就會在身上留下疤痕。

有時間,他在床上折騰的狠了,白傾那嬌嫩的肌膚就會變得慘不忍睹。

這麼嬌氣,也不知道將來她的丈夫能不能好好照顧她?

想著,墨梟的腦海裡就浮現了鬱君的臉。

鬱君是警察,首先這個職業就不錯,加上他長得挺帥的,但不如自己,不過倒是可以迷惑像白傾這種涉世未深,不識貨的小女孩。

隻是,墨梟眸底陰鷙。

想到這麼白白嫩嫩的小桃子要便宜了別人,就不爽。

墨梟給白傾扭傷的腳踝擦了藥。

白傾想躲開的,隻是他修長如玉的手拖著她的腳,不讓她躲。

上好藥以後,墨梟才鬆開她的腳。

白傾縮到五米大床的床頭去。

墨梟黑著臉:“躲什麼?”

她真的是無時無刻不挑戰他的脾氣。

白傾扯過被子:“我這裡不需要你,你去關心雲七七吧。”

她好累。

她想休息。

今天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她想思考一下,想一想該如何結束掉和墨梟的這段婚姻。

她剛才說先離婚,再告訴墨老夫人不是氣話。

她可以愛一個男人十年之久,卻也可以在一瞬間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