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宮遠徵看到這一幕,攥著的手指頭微微泛白,目光一瞬不瞬看著她。

喝完湯藥後兩人的嘴便分開了,沈桑妤還沉浸在剛剛這個突如其來的吻愣在原地。

宮尚角不自在地輕咳一聲,留下了一句好好休息就離開了房間。

宮遠徵見勢提出要給她上藥膏,沈桑妤像是才回過神來,看向一旁的宮遠徵。

“藥膏?”不會是她背上的傷口吧。

“你給我塗??”

宮遠徵一臉正經點了點頭,沈桑妤手指指自己指指他,一時之間說不出什麼話。

“姐姐,難道你是想讓哥給你上藥嗎?”

沈桑妤趕忙揮手,“我沒有,你胡說,你別亂講。”

她背過身去,將披著的頭發捋到胸前。衣服褪到傷口下一點點。

清涼的藥膏擦在背上,她只感覺身體僵硬不敢動,腦海中不停呼喚系統。

“系統,我感覺我的腦子一片空白。”

【別慌,事態一切良好。】

此時上官淺敲了敲門,從門口走了進來。

“你來做什麼?”宮遠徵看了一眼她,沒好氣道。

上官淺淡然地抿了抿唇,“上官家世代名醫,聽聞沈姑娘受了傷,所以我這兒備了玉脂膏,傷好了後抹點肌膚就恢複光潔如滑了。”

“哼,姐姐的藥膏我自會負責,用不著你來假好心。”宮遠徵冷哼了一聲,看也不看她。

沈桑妤看向上官淺,揚起一抹笑點了點頭,“勞煩上官姑娘了,遠徵弟弟脾氣就這樣,你別介意。”

上官淺將玉脂膏放在一旁桌子上,視線瞥到了她肩上的胎記。

“既然如此,那我不打擾了。”

她退出去後,沈桑妤起初沒想起什麼,突然反應過來,側身看向在塗藥膏的宮遠徵。

“她剛才進來的角度,看到我肩上的蝴蝶胎記了對嗎?”

宮遠徵回想了一下,門口的角度剛好可以看到。

“嗯,怎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