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好幾日沒有好好看看你了,讓我看看阿徵都瘦了。”

沈桑妤抬手揉了揉他的臉又捏捏他的腰,宮遠徵被她撓的有些癢癢。

一旁坐下的宮尚角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輕抿一口,淡淡開口。

“遠徵對三域試煉有把握嗎?”

宮遠徵側頭看向宮尚角,透露出的感覺滿滿都是得意,“當然。”

宮尚角看到他頗為得意的樣子,嘴角不由得揚起一抹笑,這幾日來的奔波彷彿也在此刻得到調整。

宮遠徵:“對了哥,你和姐姐什麼時候成婚啊,我可不想到時候一個人在後山過試煉,而錯過姐姐人生這麼重要的事情。”

自從上次從長老殿回來後,兩人便將話和宮遠徵說了,雖然他心中還是有點小難過,但是卻又不得不承認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於是後來便變成了讓宮遠徵到時候裡衣穿紅色的外面穿件黑色外衫,四捨五入之下也就當一起成婚了。

而宮遠徵當時也說了,“身份象徵只是表面的,只要姐姐心裡有我就好。”

宮尚角放下手中的茶杯,估摸著時間開口道。

“放心好了,到時候我與長老說一聲,你的三域試煉時間可以推遲,不用擔心。”

宮門外。

楚家。

“阿硯,我好想回宮門看看啊,不知道阿妤姐姐有沒有回來,我有點想她了。”

宮芷卿抬手撐著臉,有些無聊地看向一旁正在練字的楚清硯。楚清硯聽到她說的話,連忙放下手中的筆走到她的身旁。

“卿卿想回去那我陪你一起,不過……”他有些遲疑地開口,“宮門中毒瘴嚴重,你這好不容易懷上了的孩子,不會有什麼危害吧。”

他看著宮芷卿已經有些顯懷的身子,心中有些擔憂,也不是說擔心孩子,而是因為宮芷卿的身子骨較弱,而又很喜歡小孩,好不容易懷上了怕出意外反而損害了身子得不償失。

宮芷卿沉思了一瞬,搖搖頭道。

“應該沒事,就去待一兩日,更何況安胎藥還是照常喝呢。”

聽到她的話楚清硯只能點點頭,順著她的意思來。

“表哥!”兩人循聲順著窗戶往外望去,只見一個有些咋咋呼呼的女子拽著另一個文靜些的女子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