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輪霞對對手指,“就是五條先生······嗯,打哭江州同學的事。”

虎杖悠仁&野薔薇對視一眼:“哈?你就在意這個?”

虧他們還以為對方是來刺探敵情的?

另一邊。

不知道突發什麼奇想以極快速度讓伊地知訂購了一批手鏈的五條悟正一個一個手鏈分享給學生們,美其名曰說是要培養集體意識和團隊作戰的想法,有一個共同的手鏈方便大家有團魂。

禪院真希向來對這種東西不感興趣,切了一聲。

狗卷棘倒是有點高興,說了句:“生筋子高興)。”

熊貓對這種能夠掛在身上的飾品毫無抵抗力。

伏黑惠向來無所謂,只覺得五條悟幼稚。

虎杖悠仁和野薔薇兩個人趴在一起思考著五條悟究竟是不是打哭了江州早紀。

江州早紀正在艱辛地把手鏈戴上。

她不常戴飾品,以至於現在戴起來格外麻煩。

五條悟不甚在意地從他們身邊路過,搖搖手說“期待你們的表現。”

一個小時後,咒術甲子園活動正式開始。

除開第一日的奇怪競爭氛圍,京都校和東京校的學生們好呆在一起抵禦外敵這件事情上達成了共識,所謂是不打不相識,關系也緩和了一些,至少在打棒球的時候還能互相搭話幾句。

以至於江州早紀上場的時候,她對面的發球手三輪霞看著她,抿了抿唇。

三輪霞是真的跟江州早紀不熟,但她記得被江州早紀揍了的那天,她仔細調整了角度才把她綁起來,沒有半點弄痛她,還給她蓋了一件衣服——這樣溫柔的人,三輪決定鼓起勇氣面對她。

她在自己心裡給自己加油鼓勁,然後慢慢平靜下來,用一種堅定的眼神看著江州早紀——

“那個······”

“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這種情況並不少見,剛才加茂憲紀還在問虎杖呢。所以江州早紀也沒有驚訝,和善地點頭:“怎麼啦?”

三輪霞深呼吸,讓自己的眼神盡量不要看五條悟,然後盡可能地用平靜的語氣說:“聽說五條先生把你打哭了,我想知道這個是不是真的。”

莫名其妙被打哭的江州早紀:“?”

人在旁邊看過從天上來的五條悟:“?”

其他眾人:“?”

伏黑惠一拍頭:“這個事情都傳到京都校去了嗎?”

他把目光投向了身邊兩位幾乎要縮排地裡的同期:“是你們幹的吧?”

野薔薇開始瘋狂對手指,眼神四處亂飄,“對不起我們說話被她們聽見了······”

禪院真依難得同意野薔薇的觀點:“但是這種事情被人相信也是情有可原吧?”

“畢竟他處理那些咒靈的樣子我們可都看見了。”她繼續說,反而得到了大家的共鳴:“是恐怖的男人啊。”

場上瞬間沉默了一下。

沒有人否認這一點事實。

只拿出百分之一實力就足以揍得伏黑、狗卷、加茂三人頭破血流的咒靈;虎杖和東堂處理了半天也沒能搞定的咒靈,隨著那個男人的一個平a就這樣結束了,更別提他術式風卷殘雲後留下的驚天巨坑。

很難不覺得對方是很恐怖的人吧?

庵歌姬用袖子掩著嘴唇斜眼看著五條悟偷笑,而身處輿論中心的五條悟卻一副完全無所謂的樣子。

“沒有。”

江州早紀毫不猶豫地說。

她擺出了接球的姿勢,目光中的堅定足以證明她此時此刻的認真,“五條老師是一個很好很好的老師。他雖然看上去不著調,但實際上很靠譜,哪一次危機不是他解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