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沒有教師資格證。”熊貓撓了撓自己身上的毛發,說。

三輪霞瞪大雙眼:“誒誒誒誒?五條老師沒有教師資格證嗎?”

進過一場大戰,禪院家兩姐妹總算是說上了些話,此時兩個人正坐在一起,別扭地把臉轉到另一側。

真希聽到三輪霞的話,自然而然地接話道:“是的。悟那個笨蛋沒有教師資格證。”

狗卷棘:“鮭魚鮭魚。”

西宮桃:“有沒有人告訴我他到底在說什麼?”

熊貓說:“沒辦法啦,棘的飯團語只有憂太和惠能聽懂,但是現在他們倆都不在。惠去照顧江州同學了。”

禪院真依揚起眉梢:“你們同學感情倒是好。”

做錯了事情但最後被五條先生原諒的機械丸:“就像我們一樣,很正常吧。”

禪院真依皺起眉:“你到底是幫誰的?”

看著快要掐起架來的同期,三輪霞趕忙出來維持秩序:“不過,那個詛咒師是加茂憲倫也是很神奇的事情。”

接收到他人視線的加茂憲紀:“都說了不是我啊喂!”

幾個孩子在這裡打打鬧鬧,隔壁略微靠譜的幾個大人則是在商量接下來的情況。庵歌姬自然是主張學生安全一派,有點生氣高層們的行為:“完全就是不可理喻!讓這些孩子們去這麼危險的行動——”

七海建人揉了揉有點疼的眉心,“其實本質還是因為他們想把責任全部扔在五條先生身上。”

只想摸魚的日下部篤也:“其實五條先生一個人搞定也是很不錯的。”

庵歌姬:“五條一個人搞定就算了,一定要把學生們牽扯進來嗎?”江州同學都脆成那樣了,她不是她的老師看的也心疼啊。

七海建人喝了一口冰水,把視線望向窗外。

十一月的動靜還不算很冷,只是偶爾會颳起一陣微涼的風。

他看著地上飄過的落葉,不輕不重地嘆了一口氣。

“現在就要看那幾位是怎麼想的了。”

是讓五條悟一個人搞定一切,還是讓江州早紀補上——不對,比起沒那麼可控的江州早紀,他們應該會選擇——

“好久不見。”穿著白色咒術高專制服,留著一頭黑發,眼下是深深黑眼圈的少年跨過禮堂的門檻,此時正一臉溫柔地沖大家笑著,全然不見奔赴了一夜的辛勞。

狗卷棘瞪大眼:“生筋子!”

乙骨憂太沖著好久不見的同期微微一笑:“棘,好久不見啦。”

這邊同期見面其樂融融,隔壁家入硝子那裡同期會面宛如一場大型的問題兒童開導現場。一夜未睡的家入硝子此時正端著一杯蘇格蘭威士忌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另一隻手給自己點了根煙,毫無顧忌地在五條悟面前抽起來。

五條悟扁扁嘴:“誒,硝子,你又抽煙哦。”

家入硝子懶得理他:“你總得允許你可憐的同期有點業餘愛好。”

五條悟往後一靠,醫務室內瞬間有些沉默。

惠和野薔薇傷的不重,此時正蹲在悠仁和早紀的病房內,兩個人一人守一個,說什麼也不肯走,一定要陪著自己的同期。

彼時五條悟和家入硝子對視一眼,也沒再說什麼,隨他們倆去了。

最後這片沉默還是家入硝子打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