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子羽讓阿年把食盒遞給他,他去送就行了,讓阿年回去睡覺。

阿年才不願意,她感覺宮子羽要搶自已的功勞。

宮子羽犟不過阿年,他又實在是著急,就任由阿年跟著了。

“那你明知我是無鋒之人,為何還要用假的試言草暗中幫助我。”

阿年跟在宮子羽身後,聽見雲為衫的房內傳出交談的聲音。

雲為衫親口承認自已是無鋒的話傳進這兄妹二人的耳朵裡。

宮子羽推開了房門,阿年緊了緊手上的食盒,神色如常地跟著宮子羽走了進去。

阿年像什麼都沒有聽見一樣,走過去坐在了雲為衫的身邊。她將食盒放在桌上,開啟食盒,將面端了出來。

阿年對著雲為衫笑了笑,“雲姐姐,我見你晚膳沒用多少,現在肯定餓了吧。”

雲為衫的眼眶紅了,“阿年妹妹,我......”

阿年坐在桌邊,雲為衫、月公子、宮子羽三人站立著成對峙之勢。

月公子緩緩開口,講了一個兩年前潛入宮門的無鋒刺客——雲雀的故事。

阿年盯著自已面前的面發呆。原來那個被掛在城樓上的無鋒叫雲雀,她就是雲姐姐口中的那個義妹。

感人肺腑的愛情故事聽完,門外傳來響箭發射的聲音,金繁押著宮遠徵進來了。

宮遠徵一下就鎖定了坐在矮桌旁的人,“阿年!”

桌上的麵碗散發出的香氣越來越弱,它冷了。阿年拿起筷子,把最上面的煎蛋吃掉了。煎蛋沒了,剩下的面也不能吃了,已經成一坨了。阿年有些不捨地放下筷子。

宮子羽找帕子,阿年走過去遞給她自已的手帕。宮子羽用阿年的手帕塞住宮遠徵的嘴,阿年的左手在宮遠徵的後腰上撫過。

宮子羽張開手臂將阿年護在身後,宮遠徵看起來太激動了,他怕阿年被誤傷。

雲為衫走上前去點宮遠徵的穴位。

一把小刀從雲為衫的背後插入。

太近了。雲為衫沒對背後設防,反應過來時只來得及微微側身。那把朝著她命門插入的刀偏了方向,只刺進了她的心髒附近。

阿年將小刀拔出,血濺在她的臉上,也濺在了雲為衫幫她編的小辮子上。

阿年拔刀的同時,另一隻手對著沖過來扶雲為衫的月公子甩出暗器。

淬了毒的暗器紮在月公子的腹部,可惜了,月公子每日服用百草萃,毒不死他。

雲為衫趴在地上,回頭看向阿年,她的眼裡滿是不可置信,“阿年妹妹......”

阿年冷冷地看著雲為衫。

“無鋒。”

事情發生地太快。宮子羽沖上前推開阿年,將雲為衫抱在懷裡死死按住她的傷口,月公子忍著腹部的疼痛撕下衣服上的布條緊急地為雲為衫止血。

只有宮遠徵露出個偏執的笑容,他看見了阿年從他背後的暗器囊袋中摸出一枚暗器的全過程。

宮遠徵動了動胳膊,從愣神的金繁手上掙脫出來,拿掉自已嘴裡的手帕塞進胸口的衣襟裡。他走到阿年的面前,扯著衣袖擦拭阿年臉上的血,和不知道什麼時候落下的一滴淚。

宮尚角推門而入。

【無責任小劇場】

阿年:無鋒我是一巴掌,包庇無鋒的我更是兩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