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遠徵:“你怎麼來了,不在羽宮過節嗎?”

阿年:“子羽哥哥黏著雲姐姐,我就想著,那尚角哥哥也很有可能會和上官姐姐一起過節,推測到你可能是一個人,我就來找你啦!”

宮遠徵:“徵宮沒準備什麼。”

阿年:“我準備啦!我讓人送了元宵,現在應該快到了,我們回去正好趕上。”

阿年:“還有小香香燈,遠徵弟弟你做的一定很好看。”

宮遠徵:“你都沒見到就知道好看了。”

阿年:“對呀!”

阿年和宮遠徵一起吃了元宵。宮遠徵自已喝酒不給阿年喝,只給阿年倒了杯花茶。

阿年趁宮遠徵不注意端起他的酒杯抿了一口。

“呸呸呸!”阿年灌了兩杯花茶,壓下嘴裡的辛辣味,“這哪裡好喝了,比我做的菜還難吃。”

宮遠徵拿回自已的酒杯,酒杯在他的手上旋轉了半圈,他將自已的嘴唇印上去,喝下一口,“都讓你別喝了。”

兩人東南西北亂扯地聊了好久,阿年看時間不早了,就說自已要走了。

宮遠徵嘴裡唸叨著要送阿年,但他已經有些醉了,躺在那兒半天也沒動。

阿年叫了個下人來看著點,自已離開了。

阿年沒回羽宮,她去了角宮。

她早就做好了雲為衫和上官淺的香囊,但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會送出去。

上元節是個好時間,雲為衫的那個,阿年下午的時候就已經送出去了。上官淺這一個,想著尚角哥哥和上官姐姐現在應該吃完飯了,趁著上元節還沒過去,阿年就現在去送。

阿年是很貼心的妹妹,但再貼心也只是妹妹。宮尚角和宮子羽現在都有了能陪著度過漫漫長夜的知心人,阿年也很開心。

兩個香囊,雲為衫的那個,阿年繡的桂花,上官淺的這個繡的杏花。前者是團圓,後者是幸福美滿。

阿年走在路上的時候,就感覺巡邏的侍衛不太對,進了角宮之後,拉住一個眼熟的問是怎麼回事。得知了霧姬夫人遇害的訊息,以及長老院讓人查各宮女眷的吩咐。

阿年看向角宮的某一個方向。

上官淺昏迷在地上,房門被推開的聲音驚醒了她。

阿年站在門口,一眼就看見了一身夜行衣躺在地上的上官淺。

上官淺避無可避。

阿年關上門了,手撫過自已的腰間,摸出隨身攜帶的那把小刀。

阿年慢慢走到上官淺的身邊蹲下,刀抵在她的脖子上,“你是無名。”

一滴淚從上官淺的眼裡滑落,阿年關門的動作讓她看到了一絲希望,“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