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年和雪重子也很熟了,就逐漸暴露了本性。

雪重子現在聽見“哥哥”兩個字就心累,以前他是怎麼會覺得阿年溫順體貼的。

“哥哥!”

雪重子聽見阿年的聲音,回頭望去,一個雪球“啪”地砸在他臉上。

雪重子現在有一種強烈的想要幫宮遠徵作弊的沖動,阿年再待下去,他怕雪宮都被拆了。

阿年一點都不覺得自已朝著雪重子丟雪球有什麼錯,她還笑嘻嘻地跑到雪重子面前去。

雪重子看她跑太快,怕她摔跤,就伸手扶了下。

哪知阿年就趁著他微微傾身扶她的那一瞬間,扒開雪公子的衣領塞進去一把雪。

阿年幹完壞事就跑了。

雪重子深吸一口氣。

越想越氣!

雪重子抓起一把雪追上去,“宮年羽!”

雪重子剛追上呢,阿年就在他前面“啪唧”摔倒了。

雪重子去扶她,阿年從雪地裡抬起頭,滿臉都是雪,看不見人樣了。

雪重子被逗得笑出聲來,也不氣了。

雪重子用衣袖幫阿年擦幹淨臉,又替阿年拍了拍衣服上的雪,“行了,讓你跑這麼快,摔多少次也不長記性。”

阿年一直沒說話。

雪重子:“怎麼了?知道錯了?”

“哥。”

阿年只喊了這麼一個字,整個人就倒在雪重子懷裡。

“摔這麼嚴重嗎?哪裡不舒服?”雪重子扶住阿年。

阿年:“我完了。”

雪重子:“怎麼了?”

“我來月事了。”阿年的聲音聽起來都有些生無可戀,“快把我送回房間,去叫宮遠徵,我不知道他把止疼藥放哪裡了。”

雪重子把阿年打橫抱起來,幾步路的距離還用上了輕功。

雪重子把阿年放在床上,立馬出去按阿年說的喊宮遠徵去了。

宮遠徵回來,給阿年餵了止疼藥,阿年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阿年醒來後就不痛了,感覺自已又有力氣能做一百件小壞事了。

阿年:“你在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