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年無辜地眨巴眨巴自已的眼睛。

晚上沐浴的時候,阿年投桃報李,非要幫宮遠徵洗頭,宮遠徵拗不過她,只能任由了。

阿年洗著洗著,眼睛瞥到了什麼,將宮遠徵的頭發全都撩起來,很是驚訝地看著宮遠徵背後的那幾道傷痕,“你又去哪裡打架了?哪裡來的這麼新的傷?”

宮遠徵很無語:“你弄的。”

“騙人!”阿年根本不信,“我又沒有打你!”

宮遠徵提醒道,“晚上......”

阿年義正言辭:“我睡覺可老實了,才不會亂打人!”

宮遠徵滿腦子問號地看著阿年,一時之間根本分不出阿年是裝的還是真的。

宮遠徵湊到阿年的耳邊輕聲說了句話。

阿年恍然大悟,她低下頭看看自已的手指甲,“好像是長了些,待會兒你幫我修一下吧。”

是了,剪指甲也要宮遠徵來,反正在阿年這裡宮遠徵是萬能的。

沐浴後,宮遠徵散著頭發,只鬆鬆地簡單挽了下。宮遠徵從背後將阿年抱在腿上,靠在她肩上,慢慢地替她修著指甲。

替阿年修完指甲後,宮遠徵將工具隨手放在一邊,把腿上的阿年轉過來面對著他。

宮遠徵就著這個面對面的姿勢緊緊抱住阿年,在阿年的耳邊小聲說了句,“抓傷了也沒關系,我挺喜歡的。”

他聲音越說越小,但靠得這麼近,阿年全都聽清了。

聞言,阿年推開宮遠徵,剛還歡快晃著的腿也不晃了,指著宮遠徵,一臉有著重大發現的震驚表情,“原來你就是,話本子裡寫的,變態!”

宮遠徵氣得用頭去撞阿年的頭,“你天天都看些什麼話本子啊。”

阿年:“都是紫商姐姐給我的,可好看了!”

說起宮紫商,阿年還有些愧疚,她給一一做胎教的時候是新鮮,給小雙做胎教的時候是作為小姑姑的責任感。

宮紫商肚子裡這個,阿年也抱著書去唸過幾次。

當時宮紫商連忙喊停,“阿年妹妹你念得我頭有點暈暈的,好像還有些惡心,我要吐了,嘔。”

阿年本來也就對給侄兒侄女做胎教這件事就沒有激情了,宮紫商不願意聽,她真是太開心了,後面再沒帶著書去過了。

不過她心裡總歸有些心虛,有種沒有一碗水端平的感覺,這可不是一個世界上最完美的小姑姑該做的事。

宮紫商和金繁早就給孩子取好名字了,據不願意透露姓名的宮某羽先生所說,是因為金繁怕阿年來給孩子取小名。

“一一”,“小雙”,再往前倒一倒就是“大黃”,“小香香”,阿年取名字的水平就擺在這裡。

屬實是讓人難以放心。

金繁也是太單純了,取了名字也並不影響取小名,阿年和宮紫商一拍即合給孩子取了個“山山”的小名。

金繁這才回想起來,宮紫商可是能給螢火蟲取名小金紫的人才,這臥龍鳳雛的兩姐妹待一塊兒能想出什麼好名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