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子羽:“那你說。”

阿年想了想,“就叫小雙吧!”

宮子羽:“你就是想叫二二!”

阿年咬死不承認,“才沒有呢!”

和一一不一樣,小雙看起來就是那種很不好帶的小孩。白天睡大覺,半夜哭醒所有人。

並且,如宮子羽所願,小雙是個女孩子。小雙的嗓門很響亮,在隔壁院子的阿年都經常能聽見小雙的哭聲。

這晚,阿年被小雙驚天地泣鬼神的哭聲嚇醒,隨便套了件披風就跑去宮子羽他們那兒。

阿年敲了敲門,“雲姐姐,子羽哥哥,是我。”

裡面傳來雲為衫有些疲憊地聲音,“進來吧阿年妹妹。”

阿年推門進去,看見宮子羽正抱著小雙輕輕搖晃。

宮子羽:“小雙吵醒你了?”

阿年:“怎麼了啊這是,哭得怪可憐的,你打了她嗎?”

宮子羽欲哭無淚,“誰敢打她啊,簡直是祖宗,阿雲每天都睡不好,我有點想帶著小雙搬去偏一點的院子了。”

阿年想了想,“我覺得你該放棄自已帶小孩這個想法了,還是叫個有經驗的嬤嬤來吧。”

宮子羽還是猶猶豫豫的,“讓嬤嬤帶,長大了不親我和阿雲怎麼辦。”

阿年:“反正你自已決定吧,我住的遠,睡覺也沉,睡死了小雙是吵不著我的,我走啦。”

宮子羽第二天還是找了個嬤嬤。其實小雙本來就有個嬤嬤,也是宮子羽特別自信覺得帶小孩有什麼難的,讓人家回去了。

嬤嬤來了後,只用了三天,小雙就沒在晚上一直哭了。

嬤嬤的辦法簡單粗暴,控制小雙白天的睡眠時間,不讓她白天睡多了,盡量讓她玩,睡著了也會把小雙弄醒,

宮子羽本來的打算是,跟著嬤嬤學,學會了再讓嬤嬤回去。這下他感覺自已確實是學不會了,首先他就捨不得小雙想睡的時候不準她睡。

阿年之前給一一送了撥浪鼓,那小雙自然也是要送的。

於是宮遠徵又接到了阿年派發的撥浪鼓製作任務。

宮遠徵手上動作著,“這次你要畫什麼?。”

阿年筆和顏料都準備好了,“小雙是女孩子嘛,我兩面都畫上花。”

宮遠徵:“一面桃花,一面桂花。”

阿年一臉驚奇,“你怎麼知道的?”

“宮子羽的香囊上繡的桃花,雲為衫的香囊上繡的桂花。”宮遠徵看了眼阿年,無奈道,“有什麼好驚訝的,你真的很好猜。”

阿年撅著嘴,“才不是呢,明明就是你太瞭解我了。”

這個說法宮遠徵也很喜歡,他就笑笑,“說得對。”

阿年:“不過你怎麼知道子羽哥哥和雲姐姐的香囊上面繡著什麼?”

宮遠徵:“我又不瞎。而且那是你送給別人的禮物,我肯定要觀察一下的。”

宮遠徵做好撥浪鼓後遞給阿年,阿年就開始作畫。

阿年勾勒著桃花花瓣的時候,想起宮紫商也懷孕了,“要不要再做一個,把送給紫商姐姐肚子裡小孩子的撥浪鼓也做好。”

宮遠徵把擋住阿年視線的一縷碎發替她挽到耳後,“到時候再做吧,現在就做好,等孩子生出來,撥浪鼓都很舊了。”

阿年視線集中在撥浪鼓上,一筆一筆認真畫著,聞言點點頭,“你說得對,那到時候你再幫我做。”

宮遠徵:“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