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

虞少銘被一堆冥幣埋了。

“我們少主拿一萬億砸你,希望你喜歡。”楚乾補了一刀。

被一萬億冥幣埋起來,虞少銘差點窒息了。

他躺在病床上動彈不得,好容易把臉上的冥幣扒拉掉,卻不小心扯到傷口。

嘶——

內腔裡的疼痛加劇,他忍不住“噗”地吐出一口血。

虞夫人臉色鐵青發白,“啊”地叫出來,想上前去幫兒子,卻被楚斯煬帶來的保鏢死死按住。

門外的唐躍惟和姜烜見勢不對,想要硬闖病房,也被保鏢控制住。

連打電話叫人都做不到。

兩人都是豪門出身,從小到大被周圍人捧著,稱呼他們唐少姜少。

誰敢在他們面前擺出一點囂張態度?

所以兩人從來沒有被保鏢按住肩膀,連呼吸都困難的驚悚經歷。

此時渾身冒冷汗,感覺寒氣從腳底一直竄到頭頂。

手腳都忍不住發抖。

楚少主,比他們想象的可怕得多!

“虞夫人,管好你的兒子,以後再有這樣的事,我就不是砸他一身冥幣了。”楚斯煬淡淡說道。

他目不斜視,連一個多餘的眼神都沒分給唐躍惟兩人。

被忽略的兩人:“……”

虞夫人嚇得六神無主,嗚嗚地說不出話來。

躺在床上的虞少銘面白如紙。

被楚斯煬一道森冷的眼神掃過,他猛地一哆嗦,又吐了一口血。

“兒子,你怎麼樣?”虞夫人這回是真怕了。

她從沒見過這樣的狠人。

也終於意識到,虞家根本不是楚少主的對手。

“另外,把不該有的心思收回去,你們不配。”

說完,不管那母子倆憤怒絕望的嚎叫聲,楚斯煬帶著手下轉身離開。

*

第二天.

二十分鐘大課間。

杜纓接到許繹的電話,說她要的農墾機械已經到貨,週末可以運送到指定地點。

算一算時間,鄺泰那邊的大棚已經搭建得差不多,等機器運過去,改裝後就可以大面積種植藥材了。

一切都很順利,杜纓心情大好。

這時景宇寒過來找她,把一個寫滿計劃的本子放到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