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地理沒學好計時都在班級平均分水準線徘徊,也不太會形容我們這個學校的佈局,但是從我們那棟樓走到第二棟樓去吃食堂的時候格外的冷,風也比一般的大。

每到這個時候我都特別羨慕大類生,因為他們不需要出這棟樓。

估計是因為一天三頓的粉條子別人也受不住,在一眾抗議下副校長一個班一個班的統計人數,問我們更喜歡刷卡制還是現在每個月交七百的包飯制。

最後刷卡制以壓倒性的票數獲勝,從此以後,我們的飯變得好吃了,雖然也貴了很多。

早上是多類小吃自選,中午菜也不再是土豆絲、粉皮、茄子這些了,晚上我不太清楚,太火爆了至今沒有擠進去過。

事實證明,學校食堂根本不是不會做飯,是壓根就沒有想好好做飯,純糊弄人。

我們食堂不大,打飯的就三個視窗,但是學生很多,大類生還比我們先下課五分鐘,等到我們終於從這棟樓跑到食堂,隊伍已經排了長長的折疊串。

所以這段日子的晚飯我都是在學校超市解決的。

超市也是抓住了這波商機,接連出現了除了泡麵外的烤腸,烤魚丸,茶葉蛋,肉包子和手抓餅,桌子也從原來的三張擴充套件成了如今的六張。

昨天聽魏奇說晚上是炸串和特色小吃,死貴還吃不飽,他花20塊錢買了四個串還有兩個是酸的,於是我就更不想去食堂吃飯了。

我將永遠記著它讓我中午排了40分鐘的隊沒吃上午飯的事。

我們學校有午自習,十二點十分下課一點上課,帶上路途的往返,我們只有四十分鐘的時間。

學校的三個視窗兩個是大米,一個是麵食,因為我不喜歡吃麵所以一開始就排的是大米的隊,離上課還有十分鐘,看著終於到了我的隊伍我興奮的探頭,就看到了大米視窗裡只剩下的魚香肉絲。

本來想著一道菜就一道菜吧湊合一下,誰知道轉頭食堂阿姨就當著我的面把那盆菜端走了,徒留我和剩下還在排隊的人面面相覷。

最後他們告訴我這個視窗沒飯了,讓我去吃麵吧。

我:“……”

你猜我為什麼要排這個隊?

什麼叫沒飯了?我看到了,有飯!你剛剛端走的那半盆是什麼!

但我是個慫狗,最後只能炸毛氣呼呼的離開,老老實實的排面的隊,然後還沒到我就聽到了前面發生了爭吵。

原因是面也沒有了,廚師正在下餃子,此時距離上課還有5分鐘左右。

那天中午我非常生氣的去樓下超市買了兩個包子,回到教室就發現沒吃上飯的人超級多,幾乎全是我們班的,就連我們班主任都沒有吃飯。

連著副校長在我們班吵吵嚷嚷的,聽著好像他也蠻著急的,我們班同學說要麼就讓大類生和我們交替著先放學,要麼就讓食堂多開幾個視窗打飯。

我一看魏奇坐在他的座位上啃手抓餅就知道這小子準知道發生了啥。

魏總:“因為數學老師也沒有吃好飯,卡時間吃了碗食堂煮的面條,誰知道那面條是夾生的,他剛從衛生間出來,這會兒正難受。”

我們數學老師就是我們的副校長,是我們學校所有的副校長裡面最好相處的一個,剛開學的時候還有同學給他起外號叫“企鵝”。

他知道後第二天給我們上課就是按照企鵝那樣晃著走進來的,開口就是:“都別說話了,聽企鵝老師給你們講課。”

這件事最後的處理結果是學校跟食堂交涉,食堂保證以後一定做夠飯,然後我們這些小類生跟他們錯峰吃飯。

也就是說他們十二點放學吃飯我們自習,我們一點吃飯他們開始自習。

這件事也教會了我一個道理就是:口頭保證純粹扯淡,我都不知道多少次在食堂我沒有吃上飯了。後期批註)

當我來到這個學校後我就發現緣分真的是一種很神奇的東西,看著講臺上熟悉的語文老師我陷入了沉思。

當時他從我們學校辭職,我還以為沒有機會再見了,誰曾想他在這也有一份工作。

熟悉的操作,一到晚自習他就開始擺爛,開啟之前經常給我們看的脫口秀就在監控底下比劃,一節課下來他的嘴是輕鬆了,但他胳膊估計累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