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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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兩個月!你們真的能來得及嗎?”
“咱們學校理科班這麼差?!”
還記得那天晚上我們聊了很久,自從來了這個學校從來沒有這麼晚全宿舍都沒有休息,每個人好像都把自己想說的話說盡了,生怕第二天回到宿舍就會看到兩個空著的床鋪。
我的那兩位舍友是昨天走的,臨走的時候正巧我們放學遇上了,還幫忙搬了褥子。
她們也沒說什麼,有家長在旁邊我們也不敢說什麼,最後也只是為了揮手,道了一句“再見”。
於是就再也沒見過了。後期批註)
但理科班並沒有解散,只是人少了很多,搬到了一個小教室,我也再沒有去過他們班。我不怎麼擅長社交,所以這麼久以來我的兩位舍友是我在理科班唯二的人脈,現在痛失訊息網。
我們學校最近的人員變動也挺大的,走廊拐過去後的那個男班主任辭職了,新來了兩位老師據說是前臺,下課後還可以看到幾個師傅在樓梯間裝修。
有一種我們這一屆還沒有走,學校就馬不停蹄要招下一批的感覺。
新來的兩位老師長得很面善,有一個格外眼熟,像極了我原學校的政治老師。她們兩個就每天坐在電梯正對著的前臺後面,也不知道在辦什麼工。
不得不感慨一下我的班主任也是個社交牛人,沒用多久就跟兩位老師的關系混熟了,還給我們爭取到了晚自習出去問題的機會。
老班原話:“那兩個老師文科可厲害了,有什麼不會的趕緊都去問啊,不要不好意思,能多得一分算一分,不磕磣!”
於是本著所有人都去那我也湊個熱鬧的心思當天晚上就拉著江眠手拿一套卷出去了,她問的歷史,我問的政治。
聽完課我倆一人帶著一句老師的話懵逼的回了教室,我問她那個長得圓圓的老師說了什麼,她告訴我:“她說我問題是出在知識點上了,讓我多背。”
她好奇那個長得高高的老師跟我講什麼了,我答:“她說讓我不要只背知識點,記得分析題目。”
最後我們倆默契的對視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之中。
江眠:把你的知識點給我複製一份吧。
我:臣妾做不到啊。
得知此事的魏奇倒是把我們兩個笑了個遍,自信滿滿地握著一卷歷史練習冊就出去了,臨走之前還說看他這個歷史課代表給我們兩個露一手。
我倆看他半天沒回來好奇藉口打水混出了教室,就看到魏奇站在前臺指著冊子跟老師爭辯了起來。
“我覺得這道題就應該選d啊,答案為什麼非要給c?我感覺說不通在硬扯!”
<101nove.和d都表達了那個意思,但是c要更直觀一點,更貼合題目要求,你看啊……”
再後面的東西我就沒記住了,光記得魏奇回來的時候跟我倆說:“那個老師讓我以後想問題不要想那麼深那麼遠。”
就這樣,那一天晚上我們仨依舊沒有搞明白那些題,感覺老師說的很通,但是按照我們自己的內在邏輯怎麼也理不明白。
直白點說就是:我就是覺得應該這樣而不是那樣。
我們有屬於我們自己獨特的倔強,感覺這種題再出一次依舊會做錯。
文科答案真的是一種很奇怪的東西,想得多一點會選錯,然後老師說問題很淺顯,不需要想那麼深遠;想得少一點還會選錯,老師會說要往深處思考不要只看表象。
我or江眠or魏奇:大師,我不懂,求解悟。
於是這種題我們永遠都只是看運氣,哪天老天心情好了我們就答對的多了。
其實幾次考試下來對比一下卷子就能很明顯的發現,我們班除了很後面的同學外,剩下的人文綜主觀題分數都差不多,拉開差距的是選擇題。
尤其是那種我們搞不清楚對錯只能聽天由命的選擇題,在不看答案給我們講題的情況下,就連老師也難以避免的做錯過幾回,在信誓旦旦跟我們說這道題選什麼後,一看答案愧疚開口:“抱歉同學們,這道題講錯了,咱們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