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個巢狀精神殘景

通常來說只有初次探索一個精神殘景的時候是最危險的,因為什麼資訊都沒有,也不知道按照什麼方向才能去解決。

而有了一次從消解殘留主體的執唸的經驗之後,再次進入同一個精神殘景就可以依葫蘆畫瓢了。

姚伊弋她們的隊伍也就是經歷了幾次依葫蘆畫瓢之後,終於迎來了精神殘景搖搖欲墜的時刻。

在這次進入精神殘景之後,蟲兵營裡面的蟲兵都變成了姚伊弋當初在傷兵營裡面見到的那些傷兵類似的樣子。

都成為了像遊戲裡面的貼圖一樣,就連聲音也變成了悉悉索索的背景音在播放。

不出意外的話,這就是她們最後一次探索這個精神殘景,收獲能量珠了。

然而姚伊弋她們就遭遇了這樣的意外,就在她們手腕上和脖子上的藤蔓圓環正在吸收能量的時候,她們又被一陣白霧所籠罩,進入到了一個被巢狀著的精神殘景。

她們在這個被巢狀著點精神殘景裡面的身份是護送物資去提供支援的小隊成員,姚伊弋覺得這個可能和她們之前待的那個精神殘景有關,或許就是陸新雨將軍所說的要把物資分散出去去支援別的蟲族軍隊。

沒想到精神殘景的劇情還能關聯上,精神殘景的誕生往往都是因為一瞬間的強烈願力在精神力的作用下才能夠産生的,多數都是些沒頭沒尾的片段。

比起姚伊弋她們小隊進入到這個巢狀中的精神殘景感到意外不同,姚伊弋還看到了章銳意。她的神情看起很平靜,就像是早就知道會掉進來一樣。

姚伊弋想到了當初選精神殘景位置的時候,章銳意主動選擇換了個位置,難道她早就知道會掉入到這裡來?

姚伊弋變化了幾次位置,逐漸挪動到章銳意身邊問道

“你早就知道這裡會有個巢狀的精神殘景?”

“猜到可能會有,真正掉進來的時候才確認。”

“那你還主動換位置,對自己這麼自信啊?”

章銳意沒有回答姚伊弋的調侃,而且答非所問的說道

“你知道你們小隊是這裡死亡率最高的隊伍嗎?”

姚伊弋想了想,她當初還沒有醒來的時候,那個神秘聲音和鐘明說,他帶的新隊員最多,所以把自己交給他帶。

還有梅麗和她聊起的她已經是這個組裡待到時間最久的了,她前面的隊員不是失蹤就是死了。

“我應該知道吧。”姚伊弋略帶遲疑的點了點頭。

章銳意皺了一下眉,不知道怎麼去評價這個應該知道到底是知道還是不知道,不過她還是繼續往下說了。

“你們這個小隊探索的精神殘景都是經過篩選過,難度系數最高的,也最容易遭遇風險的。”

姚伊弋覺得這個說法很合理,詠歌剛被上一個精神殘景因為巢狀進了一個別的精神殘景結果弄到的昏迷,結果現在探索的這個精神殘景又遭遇了巢狀性的精神殘景。

這種出現意外情況的機率也太高了,除非這個就不是純粹的機率問題,而是進行過篩選之後的結果。

“可這是為什麼呢?”

“我也不知道具體是什麼情況導致的,但是我偶然聽到過嚴青罵過你們這個小隊的都是刺頭。”

姚伊弋被這個回答弄的一臉的不可置信,

“誰?刺頭?我嗎?你可能還不知道吧,我剛到這裡來的時候什麼記憶都沒有,甚至常識也沒有,最開始的新手探索精神殘景我就拿了個極差的評價。

還有詠歌那就是個倒黴的大學生,可能偶爾也沒有那麼倒黴,帶了點歐非一體把,這能刺頭到哪裡去呢?

梅麗就是個熱心腸的維修工,但是我們這個地方荒的啥也沒有的,有點物資都得靠那幫所謂的‘隊長’提供,難道這裡還有損壞的飛艦等著我們修複啊?

白曼是個研究歷史的學者,弱不禁風的文學工作者,也就剛好研究的課題和現在所經歷的精神殘景給對上了,這也叫刺頭?

還有澤芙,澤芙都沒了一隻眼睛了,她本來的裝著的那個電子眼也不知道到哪裡去了,怎麼會..........”

章銳意沒有打斷姚伊弋的盤點,只是意味深長的看著她。

姚伊弋盤著盤著也覺得有些不對勁,於是她準備先把自己的猜測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