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礦工”(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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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礦工”
姚伊弋確實有很多話需要問,她穿越到這裡來唯一有過的交流物件就是鐘明。雖然鐘明自稱是自己的隊長,但是她總感覺對方有很多有關自己的事情瞞著自己,而且對方的立場也有些是敵非友。
現在面前有個同族的交流物件在,既然是同族總覺得天然的信任度會高一些。就好像自己的毛胚系統裡面那張短觸角的陽光帥哥的照片一樣,看著就自帶一些親近。
“我叫梅麗,腿受傷的那個叫白曼,瞎了一隻眼睛的叫李澤芙,哦還有昏迷的那個叫邵詠歌,你就是我們新來的隊員吧。”
“嗯嗯,我叫姚伊弋”姚伊弋點了點頭也做了自我介紹,她們現在是待在梅麗的鐵皮房子裡,這地方也沒有什麼椅子可以坐,兩個人就坐上床上面對面的交流。
梅麗還翻出了一些幹淨的布條和一小瓶白色的藥粉,謹慎點把藥粉撒在布條上用來處理剩下的傷口。
“你知道什麼?”
其實姚伊弋想問的有很多,比如這裡是哪裡,附近有沒有吃的,周圍一直散不開的白霧又是什麼,為什麼大家的生活的環境都這麼多拮據等等等,最終她還是選擇先開口問
“你們是怎麼受這麼重的傷的?”
“就是碰上了個巢狀的精神殘景,好不容易費勁從第一個裡出來又碰上了第二個,然後就........”
姚伊弋聽不懂,她甚至一個簡單的精神殘景的都解決的都是極差,更不要說這種聽起來像是升級版的。
梅麗關注到了姚伊弋的沉默,試探的開口問道“你不瞭解這些?”
姚伊弋想了想決定還是和盤托出“我什麼都不記得了,我現在對一些常識的瞭解都很匱乏。”
“不應該啊,你什麼都不記得了?”梅麗像是難以置信一樣,又重複的問了一遍。
姚伊弋認真努力的回憶了一番,發現自己確確實實只有穿越前的記憶。自己就像是穿越進了一具沒有靈魂的空殼一樣,什麼都沒有。
“你這種情況很極端啊,其實會在這裡的蟲都有記憶丟失的情況,只是丟失的部分或多或少而已。
比如我,我是個星艦維修工,我當時聽說主星上要搞個面向全帝國的維修工競技比賽,還要製作成綜藝跟蹤報道。
這我就琢磨,這麼大級別的賽事,還有跟蹤報道,曝光量多大啊。
火不火的不好說,只要能夠蹭到點邊,我以後就不用守著我在附屬星上的小店那一畝三分地了,我就可以留在主星了。
主星上的生活條件可比附屬星好多了,娛樂的場所和品種也多多了。
我準備去報名的時候,結果人家告訴我說,報名還沒開始。於是我就在主星上一邊到處考察那裡適合我以後開店,一邊去主星上有名的景點旅遊。
再後來,我就到這裡來了。
我聽比我來的澤芙說,她記得維修大賽已經開始了,她的同事已經去報道過了,還給她形容了是多麼熱鬧的場景。
所以我想我大概就是丟掉了一段記憶吧,搞不好我已經報上名了也說不定。
哦對了,澤芙是一個記者,別看她瞎了一隻眼,她可不是什麼所謂星盜船長。
據她自己說她那隻眼睛是在一次暗訪的時候受傷的,她想著瞎了都瞎了不如改造成有記錄功能的電子眼。
電子眼比什麼隱蔽式的攝像頭都好用,除了換記憶體會比較嚇人,好處多多的。澤芙說她靠著這個出人意料的電子眼記錄了不少的大案子呢,有空可以讓澤芙說給你聽。
不過澤芙丟掉的記憶就和這個電子眼有關繫了,澤芙說當時她的同事都忙著去報道維修大賽的比賽情況,她警局的線人給她遞了一條最近大案子的線索,她正準備跟著那條線索調查,後面的事情就不記得了,等她醒來的時候她的電子眼就不知道被誰發現然後挖走了。
至於白曼姐,你別看她斯斯文文的,知識有時候才是最大的武器。白曼姐是專門研究我們蟲族歷史的教授咧,在精神殘景裡找到殘留的主體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很多時候都是靠白曼姐分析出來的,就比如我們這次陷入巢狀的精神殘景裡,最後也是全靠白曼姐才能出來。
白曼姐她是為了到野外找古戰場遺跡才意外到這個地方來的,不過據她說我們探索的那些精神殘景就是她要找的古戰場遺跡。她說她要是出去了,就光靠她這次找到的一手資料,妥妥的能升一個評級。
哎,至於詠歌,那真就是個倒黴的孩子。好不容易從荒星考到主星的帝國大學來,剛下星艦聯絡器就被黑了。
錄取通知書、信用點什麼的都在聯絡器裡面,好不容易搭好心蟲的順風車到了大學,透過翅膀識別、觸角識別、精神力識別、資訊素識別、蟲甲識別等等一大堆亂七八糟的備用識別手段。通知好不容易透過,結果人就到這來了,這會子還在裡面昏迷不醒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