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得透不過氣來的兩人沒注意到床頭櫃上的obie phone亮了一下,沃爾森再次發來了e“你女友昨天在拍攝時與達倫納眉來眼去,你沒看見嗎?還有,剛剛我的一個朋友說他前晚在drea sex酒吧看到了你女友和達倫納跳貼面舞。我朋友是那裡的酒保。”

星娜又一次出現在了酒吧。

淩晨三點,她確認路希德已經睡著,才偷偷溜了出來。

這次沒盜到會員卡,在酒吧門口站了一會兒,也沒人肯帶她進去,她只好從後面的圍牆翻了進來。

拍掉手掌的泥巴,她仰首看了眼高高的圍牆,大概沒人想到有人能從這麼高的地方翻進來吧,連一個保安都沒有。

重金屬音樂、昏暗流轉燈光的酒吧,三四個惹火女郎正抱著鋼管大跳熱舞,抬高大長腿,露出銀色發光內褲,惹得男人起鬨、口哨聲無數。

她一眼就看見了達倫納。銀色長發被束在腦後,一縷柔色發亮發絲落在他俊美側顏。

兩個衣著妖冶的豔麗女郎分別站在他的身前與身後,前後夾擊,他就是那性感夾心。

兩個女郎濃妝豔抹,水蛇細腰,蜜桃臀上翹的滾圓弧線可以擺上一杯水。看到星娜快步走近後,兩人眼裡露出一抹不屑。

不怪倆女瞧不上她,而是她的打扮著實太普通。一件白色t恤,一條泛白牛仔褲,款式堪比菜場賣魚的大媽,她是會員嗎?不知保安是怎麼放她進來的?

可當她走近吧臺時,她們卻瞧見身邊這個銀發帥哥的眼睛微亮。也許,這只是錯覺,她倆同時這樣想。

但火辣白色背心的銀發帥哥轉過臉,朝這個土得掉渣的女孩送了個秋波,擠了擠眼,“我就知道你會再來的,寶貝。”

兩個勁爆女郎錯愕地互看一眼。

但更令這兩個女郎沒想到的是,這個像無害小白兔的土包子大步走到她們身邊,同時拎起她們兩人的脖子,是的,同時將她們拎起,“滾!”土包子嘴裡兇神惡煞吐出這個字。

雙腿離地的失重感令兩個女郎産生了巨大恐懼,晃動著雙腳,差點就要失聲驚叫。

可這個土包子的動作更快,往她們嘴裡一個塞了一塊硬皮面包。

這是星娜剛路過一張無人卻堆滿食物的桌子上順手拿的——她當時就打算讓倆女的嘴裡塞著麵包走。

兩個女郎唔唔亂叫,被放下來或者說是被扔下來落地的剎那,就逃得無影無蹤。

“說,你上次說那些話是什麼意思?”星娜如鬼魅般轉到了興致盎然看著她們的達倫納身後,用長袖遮住消音手ii槍,頂住了他結實緊致的寬闊後背。

“哦,我的寶貝。”他貌似誇張地恐懼,卻是古怪曖昧發聲:“別離我這麼近。”

“少廢話!”星娜用槍頂他背部得更緊,“還有,上次你是不是買通了那個酒保給我下藥了?”

否則她怎會瞬間失去控制,意亂情迷。

“什麼下藥,別說得那麼難聽。”他別過臉沖她大送電波,“不過是增加一點點小情趣的東西,讓你不要那麼兇悍。”

星娜的左手又出現一柄鋒利小刀,這是酒店房間裡切水果的刀。

帶著星娜體溫的利刃貼著他的脖後嫩肉,細細一切,一道血紅的口子被劃出,無數血珠湧了出來,染紅純白性感背心。神奇的是,鮮血順流至背心,形成一朵古怪的花蕊圖案,若不細看,還以為這是背心自帶的紅豔花紋。

這刀是給他的小懲大誡——從來還沒有人敢給她下藥。

“正好我脖子有些癢,”鮮血一滴滴流下來,他竟不以為痛,還調笑道,“你這撓癢的功夫不錯。”

“說,你是不是星塵黨的?你們找我究竟是想幹什麼?”

“守則”二字小字條、生命複蘇液、影片顯字等無不表示與他們有關。

與路希德深夜交心過後,她決定用最直接的方法解決她的問題,就是逼問——直截了當,幹脆利落。

他的眼瞳神秘似幽潭,看著她時彷彿籠罩一層迷霧。

“你是軍部精英團隊歷年最出色的精英之一,”他的聲音低沉微暗,如罌粟般迷人而誘人,卻深藏致命劇毒,“卻也是任人擺布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