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養媳沒有了,真愛也變得遙不可及,慘還是曲承宗慘。

“你什麼時候泡鄭月松啊?”它才不關心曲承宗怎麼樣,反正男女主掰了,它只會獲得大筆績點,嘿嘿一笑問道。

韶音不搭理它:“累了,睡了。”

她和鄭月松的車票改成了第二天上午。

兩人結伴,一起上了車。

既然是同一個目的地,理所當然坐同一輛車。

座位也緊挨著。一個靠窗,一個靠過道。

“你喜歡靠窗還是過道?”來到座位前,鄭月松看著韶音問道。

韶音認真地想了想,答道:“我腎不好,坐外邊吧。”

她腎不好,所以上廁所會頻繁一些。

回程要三個多小時,她如果坐裡面,不時借過,會比較打擾他。

鄭月松腦子裡轉了一圈,才明白她的意思。不知怎麼,他嘴邊湧出一句話:“你不擔心我的腎不好?”

但這話被他及時咽回去了,點點頭:“好。”

率先坐到裡面去。

韶音在靠著過道的座位坐下。給手機充上電,就開始打起遊戲。

不時喝點水,跑一趟廁所。

鄭月松看著她喝水的頻率,心想再好的腎也免不了上廁所。

三個多小時的路程,鄭月松去了一趟衛生間。他還在想,怎麼借過的時候,她已經敏銳地抬起頭,摘下耳機問道:“要出去?”

鄭月松點點頭。

韶音立刻側過身子,給他行方便。

待他出去後,又戴上耳機,繼續打遊戲。她手指白淨綿軟,打起遊戲來,動作飛快,幾乎落下殘影。鄭月松不免多看了一眼,才離開。

等他回來時,韶音頭也不抬,就側過身子。

“借過”兩個字,瞬間卡在了喉中。鄭月松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走進去,坐下。

“在玩什麼遊戲?”他沒有開啟筆記本,繼續剛才的工作,而是看向她開口道。

韶音正打在興頭上,頭也不抬:“等一下啊。”

細白的手指,靈活得不像話,在螢幕上飛舞了好一陣,終於結束戰鬥。

摘下耳機,抬頭朝他看過來:“你剛剛說什麼?”

鄭月松已經觀察了她好一會兒。

不知道是不是桃花符的緣故,他很容易注意到她。就在剛剛,她打遊戲打得投入,頭也不抬,他也能夠靜靜地看著她,沒有絲毫不耐煩。

“在打什麼遊戲?”他目光平緩,比平時少了銳利,低沉的聲音響起:“看上去很好玩。”

韶音頓時笑起來:“大忙人如鄭總,平時有時間打遊戲嗎?”

鄭月松微微抿住唇。他不是沒時間打遊戲,他是沒興趣打遊戲。那在他看來,是浪費時間,毫無意義的事。

“也沒有那麼忙。”他組織著措辭,緩緩說道:“只是平時想不起來。”

韶音點點頭,表示理解,將手機往他的方向遞了遞:“呶,最近很火的一款遊戲,上到退休長輩,下到小學生,都可以玩的。你要不要試試看?”

她自然而然地靠近他,為他解釋起了遊戲玩法。

鄭月松側頭看著她,只見她的表情是那麼坦然,沒有一絲一毫的刻意接近。

他不禁茫然起來。難道從頭到尾,都是他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