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見詞沒回複了。

夏鬱翡揣測他可能想象不出這東西,又故意不給看,也沒繼續發言。

當晚,在珠寶活動結束後,溫見詞就來接人了,罕見地沒動用那輛標配幾十位保鏢跟隨的專車,而是換了一輛空間同樣不小的庫裡南。

夏鬱翡提著拽地裙擺上去時,正想問他,忽而被一大束玫瑰花給塞得滿懷,花瓣嬌豔欲滴,幽幽散發著靡豔氣息的顏色,很襯她。

“真好看,是你那棟婚房花園裡的玫瑰嗎?”

夏鬱翡雖是好奇問,卻心裡有數。

這個稀有品種。

一定是的。

溫見詞親自驅車,修長指骨搭在方向盤,瞥了她一眼:“情人節,你應該收到一束花。”

他言外之意是預設了,也解釋為什麼突然送這個。

夏鬱翡自然知道今天是十二月的情人節,不然也不會穿絳紅色禮服出席品牌方安排的活動了。只是她沒提,還以為像溫見詞這種身份的人,也應當不知道。

沒料到溫見詞不僅知道,甚至第一次低調在外不帶保鏢和秘書。

他駕駛的技術穩到輕風雲淡程度,不免讓夏鬱翡順著那修長的腕骨看了一眼又一眼,直到溫見詞靠邊減速,停在了一處隱秘街道的樹蔭底下,沒熄火。

隨即,那一大束的玫瑰花散得車廂到處都是。

夏鬱翡被他輕而易舉地抱到腿上,正要親,她先說:“情人節我什麼都沒準備……”畢竟炮友關系,真沒想還能過這種儀式感的節日。

說著,夏鬱翡就往他手裡塞了兩片薄薄又觸感軟嫩的東西。

溫見詞垂目看。

是櫻花狀的。

顏色很粉嫩,剛貼過她紅得發豔的地方,還留有極淡的餘溫。

“這個送給你吧。”

夏鬱翡碎碎念似的說著,伸出來更粉一點的舌尖輕輕地舔了舔他的嘴唇:“還有大明星的香吻。”

溫見詞被取悅到,幾乎是下一秒就很重地回吻了過來,頃刻間,封閉的車廂內空氣徹底亂了,隨著他慢條斯理又不禮貌地,去撕開她薄如蟬翼的裙擺,突然低笑了一聲:“夏鬱翡,你腿張這麼開做什麼?”

夏鬱翡也想換點文雅的坐姿,可條件不允許,察覺到他故意的,正氣得想咬人。

與此同時,溫見詞極度破壞欲的毀掉她一條裙子,繼而,先一步扯下那礙眼的胸前布料,俯首碾壓上了那豔色紅點,猛地,讓她徹底失去語言的能力。

只能軟軟地癱倒下來,無意中,從墨黑色的車窗玻璃看到自己,仰起的身體發顫,那精緻過人的眉眼映在玫瑰花瓣裡,似乎勾出了點兒濃鬱的甜味。

雖然過程中,溫見詞經常露出惡劣又得寸進尺的一面,換套時,偏要夏鬱翡低頭看,睜著那雙會說話似的漂亮眼睛,在情潮迷離時,目睹他是怎麼弄的。

溫見詞沙啞裡帶著一點笑,“弄哭你好不好?”

夏鬱翡已經哭了,眼底的濕霧無聲彌漫開。

溫見詞看她一直在發顫,從善如流地把這具美麗又格外脆弱似的身軀抱到懷裡,指骨很燙,沿著那勾人的腰線,去憐憫任何地方。

大方地,給足了她在事後,需要的無限溫存和安撫。

夏鬱翡快被他養壞了,養出越發肆無忌憚的小脾氣。

要溫見詞親自服務,給她喂水,給她換上新裙子,把車廂內的痕跡都清理幹淨,什麼都不假於人手。

之後,又要求溫見詞今晚要親她一百次。

少一次都不行。

今晚外頭餐廳的情人節氛圍很足,夏鬱翡挑了家隱私性很好的,她逐漸地瞭解了溫見詞的口味,喜什麼菜色,一如他了解她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