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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貴在這裡優哉遊哉的餵養鼠兔,林小玲與成德容則在幫助兩位婦人做新被子,是縫製的那種,是有一戶人家的女兒要嫁人,這是嫁妝,林小玲與成德容看到紅色的緞面被子,也是驚訝不已,攝影師也展現了上面美麗的圖案。

古仔挖土豆是一個力氣活,開始的時候挖,找不到技巧,土豆都挖爛了,土地的主人臉色都不好看了,最後古仔只能打雜,運送土豆。

第一次,五十斤古仔覺得輕鬆,但是當到達距離五百米的家的時候,古仔要虛脫了,肩膀都感覺不是自己的加上土豆凹凸,還好沒有較大的上下坡。

第二次少一半,但是看著其他人運送土豆的一大袋子,古仔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繼續五十斤,累的直喘氣,好在這邊提供了一個麵餅還有水管夠……。

李欣欣則與朱英看著一頭毛驢拉著大石頭碾子,看著巨大的石頭碾子滾來滾去的,一位老大娘,看似隨意的用手扒拉。

然後李欣欣跟隨了兩圈,就差點暈了,就只能在一邊篩選麥子裡面的雜質。

朱英呢則只有用羅篩篩麵粉,開始的時候力氣大了,麵粉飛的到處都是。

鄭義建以為放騾子簡單,結果發現不簡單,這玩意跟在後面,基本追不上。

其實牲口面對新主人,都是不放在眼裡的,所以鄭義建就跟著跑路了……。

張果果以為貼牆紙簡單,但是到了一看,發現不簡單,熬製漿糊,抹漿糊,另外報紙要根據大小張貼的比較美觀。

窯洞頂部最不好鐵貼,有時候貼上之後從梯子上面下來,發現歪了,上去調整,三下兩下,就感覺腰腿簡直比爬山還厲害。

但是看了看進度……唉。

攝影師們也是跟隨拍攝,張果果後來感覺自己就像是機器人一樣,哪怕是張果果也經常鍛鍊,但是這種既要考驗眼力見,還要考驗體力,還要考驗動手能力的活,簡直就是為難人的。

不過張果果這個人做事情很很真,哪怕是演戲的時候,一個角色,也是會不斷的去領悟,不斷的去琢磨。

以前張果果認為自己對於角色的領悟,自然以為是對的,但是從坐火車來內地,張果果覺得自己做的不夠,感覺以前的演戲還是太假了。

張果果的認真,是自認為的認真,後來之所以那啥,一方面是因為主導的電影拍攝沒有達到預期,另外一方面就是想按照自己想象中的去完成。

在他的潛意識裡面,自己想象的角色,自己想象中的才是最完美的。

但是大家都知道,想象中與實際其實偏差很大的,張果果在火車上就反思,自己也是拍過坐車,坐火車的鏡頭的,但是現在自己真實坐一場,才發現窗外的景色不是迷人,而是受罪,比起腰痛來,情願不要這樣的景色。

而自己看起來的坐在地板上,躺在座椅下的,不是可憐人,而是為了奮鬥,為了希望,揹負著濃濃的愛,踏上的征程。

張果果才知道自己錯了,現在貼報紙,剛開始張果果務必要做到完美,但是……後來整個人實在是受不了了。

偏差就偏差一點吧……反正不明顯。

等到下午,整個都貼完了,張果果重新打量一遍,扭頭就走,沒法看了,這裡有瑕疵,那裡有瑕疵。

要是按照以前的脾氣,張果果絕對要重來,比如拍電影或者其他的。

但是現在……腰疼,小腿疼,手臂疼,還有渾身都是漿糊……要知道從上午十一點開始到現在基本五點了,喝了滿肚皮的水,第一次張果果知道累到恨不得死了是怎麼回事,與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樣。

何貴在家裡呢,餵了鼠兔,然後就繼續去撿羊糞,順便薅野菜什麼的,氣的林笑明在鏡頭前賭咒發誓晚上要請一群羊來吃了這裡的野菜。

採集完了野菜,看著水缸裡面的水,何貴又去挑水,何貴體力好,並且小時候挑過,在山路上健步如飛的,水桶裡面放一支帶樹葉的樹枝,扁擔在肩膀上有節奏的上下起伏。

水缸都裝滿了,看了看時間,然後煮稀飯,把野菜摘出來,沙芥這種該醃製就醃製,其餘的都準備好。

第一個回來的是林小玲與成德容,兩人驚呆了,這大老闆做了多少事情啊。

第二個回來的是李欣欣與朱英。

第三個回來的是古仔,渾身髒兮兮的,就一張臉看樣子清洗過。

“燒水洗澡吧。”何貴看著朱英渾身的麵粉,還有古仔的樣子。

“先等他們吃飯吧,吃了慢慢燒水洗澡。”古仔點點頭。

張果果回來了,坐在椅子上就不想動了,累,累。

鄭義建也累,這放騾子跟著騾子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