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知道勸不了司凌,他低頭不語,隨後張開翅膀便飛走了,他一邊飛行,一邊心裡難受的要命,卻不知道該如何表達,也不知道該如何勸他,一想到有一天,司凌會看不見任何東西,就如鯁在喉。

爾覓莎遲遲沒有見司凌回來,她便開始有點著急了,於是便往他飛走的路線,慢慢尋找他。

還沒有走多遠,就看到司凌的身影,遠遠的飛了過來,於是爾覓莎停住了腳步,站在原地等他回來。

爾覓莎快步走到他面前說:“你去哪了?怎麼這麼久?”

司凌自然不能說他去了哪裡,又與誰見了面,於是他便遮掩過去說:“我走了很遠,卻沒有發現半根藤條,看來我們只能,摘這些果子回去了。”

爾覓莎雖然是修為不夠,但她還是能隱隱的感覺到,這四周妖氣沸騰,她緊緊的抓住了司凌的手腕說:“我們快些回去吧!我總感覺這四周好像不太安全。”

雖然爾覓莎比較緊張,可是司凌卻不以為然的說:“有何不安全的,這四周也沒有什麼危險,我們不用這麼著急。”

突然,爾覓莎好像被什麼召喚般的,徑直往前走,這時司凌才有些緊張。

司凌一把手按住爾覓莎的肩膀說:“主人您怎麼了?我看您神色有點不太對?”

爾覓莎回頭看向他說:“我想去前面看看,你跟著我,還是不跟著?”

歷史總是無法改變的,也是說不清的相似,不知道是命運的牽引,還是註定,爾覓莎還是去了,她最不想去的那個地方,那個屬於她命運裡無法逃脫的地方。

司凌拗不過她,只好跟著她去,兩個人最終來到了一個山下,此時已經是深夜了。

這裡燈火通明,鑼鼓喧天,路邊行走著形形色色的人,或許可以說,是各色的妖怪。

司凌妖氣極重,所以他帶著爾覓莎,沒有引起妖怪們的注意。

司凌看這情形立刻伸展開來翅膀,他看了看爾覓莎,隨手替她變出來一對兔耳,裝作兔子精。

在眾多妖怪中間,擺著一個大大的擂臺,擂臺上有著一個絕色男子,他姿容絕美,遠遠望去,根本分辨不出是男是女。

男子慵懶的躺在躺椅上,藐視一切的目光,正說明了他的身份,他就是這眾多妖怪的頭領,或者可以說是他們的王。

爾覓莎從沒見過,這般容貌的男子,她整個人彷彿魂都被他勾了去,而此時男子彷彿也注意到了她,他的眼睛微微睜開,朝著她眨了眨。

男子突然起身站到擂臺中央說:“今日要大家一起來,是為了一件大事,一件對於我,對於你們來說的大事,我今日要在你們中間選一位夫人。”

男子說完這話下面都沸騰了,充滿了尖叫聲,吶喊聲,更有幾個絕色女子妖,正暗自偷笑,彷彿這個夫人,就一定會是她們一般。

男子走到擂臺邊手一揮,爾覓莎整個人不受控制的,飛到了擂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