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素也嘗試著吃了一塊肉,“是挺好吃的!”

“其實味道一般,哪天我親自下廚給你們做點好吃的。”林燁包裡準備有不少調料品,就是怕在這裡吃不下東西。

“公子還會廚藝?”呂素有些意外。

“那是自然,我們師門什麼都教,廚藝也是一門學問。”林燁平時就是一個吃貨,沒事就喜歡自己鼓搗吃的。

在大秦,別的不敢說,廚藝還是能自認天下第一的。

“樊噲!樊噲!快給我準備十斤狗肉!”一個穿著官服的秦吏快步走進大棚,急切地喊著。

“夏侯嬰?你怎麼突然這麼照顧我生意了?”樊噲疑惑道。

夏侯嬰嘆了口氣,眼裡有些仇恨之意:“我有兩個兄弟前些日子抓賊人受了傷,當時也沒在意,只以為是皮外傷。”

“可誰知,那些賊人居然在刀上摸了金汁!我那兩個兄弟多半是不行了,現在什麼也吃不下,就你的狗肉還有點念頭。”

樊噲拍拍他的肩膀沒有說什麼,轉身就進屋準備狗肉去了。

“金汁?是毒藥嗎?”呂素沒聽明白。

“金汁就是糞水,若是被塗抹了金汁的武器傷了,九死一生!”呂雉說著,又吃了一筷子狗肉。

“夏侯嬰……又是一個名人。”林燁盯著眼前這個秦吏仔細瞧著。

夏侯嬰本來心情就很不好,轉頭看見一個生面孔盯著自己,質問道:“看你不像是本地人,來沛縣有什麼事?路引有嗎?拿出來看看!”

“我路引還在辦,過幾天應該就辦好了。”能夠和歷史中的人物對話,林燁總有一種不真實感。

“這位官爺,我們是碭郡呂氏人,這是路引。”呂雉拿出了憑證,遞了過去。

夏侯嬰接過路引仔細檢查著,隨後說道:“原來是呂公的千金,得罪了,這位想必就是救了呂公的那個人吧,我聽縣令提起過。”

既然三人身份對上號了,夏侯嬰也就不再盤問了,他還急著回去給兄弟送狗肉。

樊噲動作很快,十斤狗肉用荷葉分成三份包了起來。

夏侯嬰給了錢,提起狗肉就準備離開。

林燁攔住了他:“等等,我或許能救你的兩個兄弟。”

本來準備發怒的夏侯嬰頓時變了臉色,激動道:“此言當真?”

“我也不敢保證,不過可以試一試。如果他們病情太重,我也沒有辦法。”林燁自然不敢打包票。

那兩個人說白了就是傷口感染,吃點消炎藥還是有希望痊癒的。

只不過如果已經病入膏肓,引起了其他連鎖病症,那林燁也沒什麼辦法。

他也並不是想做聖人,不過擺在眼前的賺願力機會,他自然不會放過。

“如果你能救下他們,我夏侯嬰願為你做牛做馬!”夏侯嬰直接給林燁跪下行大禮。

林燁趕緊扶起他:“事不宜遲,我先回呂公府上取點救人的藥物。在下也不敢保證一定能救,只能盡人事,聽天命。”

“好!即使救不了,在下也絕對不會怪罪於你!”夏侯嬰紅著眼,聲音哽咽。

幾人急匆匆地趕回呂府,又急匆匆地離開。

呂雉兩姐妹也跟了過來,她們都想看看林燁是如何救人的。

夏侯嬰領著幾人到了一處小院子外面,院牆是用泥土堆積而成的。

站在院子外面就能聞到濃濃的草藥味,院子裡偶爾傳來幾聲痛苦的呻吟。

開啟院門後,林燁看見院子裡還坐著三名垂頭喪氣的男子。

“這幾位是?”他們看見夏侯嬰身後跟著的三人都很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