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家裡,雖然會兇靳星燃,但對待金釀月還是客客氣氣的。

仔細盤點後,還是覺得靳星燃比較好,她還是更喜歡欺負軟包子。

等許如清下來後,這種尷尬氣氛也終於緩解。

金醉歡和許如清的住處還算近,先把許如清放下來,羿嘉言又堅持要送她到小區樓下,金釀月拒絕也無果。

她很無奈,也有點害怕,要是羿嘉言玩紀白那套,每天都來樓底下蹲她,她該怎麼辦?

這套房子她住得可是很滿意的,並不想搬走。

她的緊張都寫在臉上,羿嘉言有些好笑,開啟車門鎖,“放心好了,我和我爸那種人可不一樣,沒有那麼下流的愛好,也不喜歡玩強取豪奪的遊戲。強迫女人的都是人渣。”

金釀月忙不疊開啟車門,他又叫住她,“週末是我的生日會,你會來吧?”

金釀月敷衍道:“到時候再說吧,我最近還蠻忙的。”

羿嘉言道:“這次合作我覺得很好,你來了,應該還會有下一次。”

金釀月一隻腳踏到了地面,動作僵住。

還會有下一次,還能再吃第二次餡餅嗎?

躊躇只有一瞬,她回頭,換上了笑容,“這可是你說的,可不能反悔。”

羿嘉言道:“我當然不會反悔。”

金釀月關上車門,她倒不擔心羿嘉言會動手動腳,這段時間的相處,她也有發現,這人雖然擅長死纏爛打,但的確是如他自己所說,他不屑於強迫女人,對於耍流氓這一行為簡直到了深惡痛絕的地步。

某次他帶著女秘書來是為了談合作的事,其實不過就是和金釀月扯些有的沒的事情。

當時吳達也在,他這個老東西,人老了色心卻不甘,一個勁往羿嘉言那位秘書小姐的胸口瞟。

羿嘉言被氣得不輕,當場呵斥“你眼睛往哪兒看呢?”

吳達嘴硬不承認,要不是許如清眼疾手快,羿嘉言的拳頭就要落到吳達臉上去了。

他這一行為,贏得了公司裡絕大部分女性的傾慕,紛紛覺得羿嘉言是乘著七彩祥雲的蓋世英雄。

金釀月很羨慕他能有這樣的勇氣和資本,但同時也覺得,他這算不算有暴力傾向?

她嘴巴那麼壞,要是萬一某一天惹惱了他,他揮著拳頭就來了,那可怎麼辦?

剛下車門,在樓房陰影處居然看到了牽著狗的鐘連。

這笑面虎今天神色很不對勁,和她打招呼的時候很有幾分咬牙切齒的感覺,“下午好啊,姐姐。”

金釀月:“……我是哪兒惹到你了嗎?”

鐘連搖搖頭:“沒有呀,你怎麼會惹到我?”

正好電梯到了,金釀月懶得再跟他胡扯,忙小跑過去,只回頭道,“那你怎麼這種表情,怪嚇人的。”

鐘連的唇角降下來,形成一個弧度,張嘴想說什麼,但這時電梯門已經關上了。

他說出的話,金釀月永遠都不會聽到了。

*****

自從上次和盧令慧吵過一架後,母女兩人已經半個月沒有講話過。

雖然原因只是因為雞腿的分配問題這樣的小事。

靳星燃不在,金釀月突然來了興致,心血來潮要準備今天的晚飯。

她其實是會做飯的,這也是盧令慧強逼著她學的。

盧令慧總是說,女孩子肯定是要會做飯的,要不然以後一家老小,連個飯都不會做,豈不是讓別人看笑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