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一週,金釀月終於找到時間,可以和應念念約個晚飯。

靳星燃一聽是約會物件是應念念,立刻拉響十級警報,不由分說就要跟著去。

<101nove.ky一起來,這胖家夥看見靳星燃十分高興,圍著他一直搖尾巴。

應念念吃味:“給我們家ucky下蠱了?”

她每次回家它都沒這麼熱情。

<101nove.ky是個社交狂魔,對靳星燃表示完想念之後,就又跟其它狗狗交朋友去了。

剛點完菜,金釀月撐著下巴笑意盈盈,“怎麼可能嘛,ucky就是比較喜歡幹爸而已啦。”

應念念道:“喂喂喂,什麼幹爸啊?我還什麼都沒說呢。”

金釀月:“我是幹媽,他肯定就是幹爸啦。”

這個說法讓靳星燃不由一笑,桌底下,不動聲色去牽她的手。

應念念撇撇嘴,沒說話,總感覺靳星燃怪怪的。

外頭有雨聲滴答滴答起來,下雨天總是讓人心情寧靜許多。

應念念若有若無瞧了一眼靳星燃,抱怨道,“那個紀白好煩,都分手了最近還一直糾纏我。”

她以前的男朋友,可是從來沒有這種情況的呢。

金釀月一邊夾菜:“你的分手理由未免太莫名其妙了,之前愛得死去活來的,結果人家只是要回去繼承家業,你就要分手,這根本就說不通啊。”

應念念道:“有什麼好說不通的?愛情,本來就是一種玄而又玄的東西,突然沒有了,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啊。”

她又瞧了一眼靳星燃,“伴侶是一定要有邊界感的,過多的約束對方,只會得到相反的結果,這道理,三歲小孩都該知道吧?”

靳星燃垂頭不語。

他夾在兩人飯局的時候一向是沉默的,應念念和金釀月總有著說不完的話,從生活中的炸裂八卦,到娛樂圈綜藝裡明星的勾心鬥角,國際局勢偶爾也會來上那麼幾句。

雖然她們總是一天一個說法,上次還誇贊的,下次就開始吐槽了。

兩個花心、不可捉摸的女人。

吃完飯雨正好停了,從路面積水情況可以看出來,剛才雨勢肯定很大。

金釀月坐到副駕駛上,心情很好感嘆,“運氣真好,我們吃完飯正好雨停了耶。”

靳星燃回應的笑容有幾分勉強。

回到家,金釀月看見蹲在門口的小貓,想照例抱起來親一親,卻被後面的人抱住,灼熱的呼吸正好對著她的耳朵。

“寶寶,我管太多了,惹你生氣了嗎?”

金釀月臉稍微紅了一下,仔細回想,除了和應念念的交往,他好像也沒有什麼約束她的地方,就這還是因為她們倆的前科。

她支支吾吾了一會兒,解釋道,“我沒覺得你煩呀。就是……你為什麼老是不放心我和應念念,我已經跟你保證了,我們倆絕對以後只去正經地方。”

靳星燃輕笑了一聲,並不回話,手在她大腿上輕撫,她今天穿了絲襪。

手從膝蓋處一路往上,金釀月的臉更紅了。

他觀察到這可愛反應,低聲問,“能撕嗎?”

他什麼時候有這種愛好!

金釀月猶豫片刻,薄絲襪本來就是消耗品,再愛惜也穿不了幾次,索性點頭同意。

比起這個,她更好奇的是,他怎麼總是這樣,什麼都要問過她,才肯去做,比如今天的“可以撕嗎?”

或者是“可以進來嗎?”

這種事情,問得那麼清楚就沒有什麼意思了啊。

她毫不懷疑,只要她說不可以,靳星燃就會立刻停下動作松開她。

畢竟之前也不是沒發生過這樣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