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省省該花花,金釀月買了最貴的絕育套餐,只是希望小貓可以少受點罪。

如果小貓發情不是那麼痛苦,她絕對不想讓小貓承受開腹破肚的痛苦。

戀戀不捨又對著金離愁囑咐了好幾句,他不耐煩得很,連說了好幾句“知道了。”

金離愁走後,她久久沒回過神,罕見焦慮起來。

貓行千裡母擔憂,雖說那醫院她查過,沒有出現過一次絕育事故,應該不會有意外發生。

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吶。

金釀月甚至都不敢想,如果小貓真出現了意外她該怎麼辦?

幸好,手術進行得很順利,醫生通知,明天就可以去接回來。

金釀月這才把心放回肚子裡。

同樣鬆了一口氣的還有靳星燃,他這時候才想起來,有點委屈地跟金釀月抱怨,“你弟弟怎麼就那麼討厭我?今天還沖我翻白眼。”

婚禮那天他也注意到了,他和金釀月宣誓的時候,四周都是歡呼聲和起鬨聲,只有金離愁,裝都不裝,一直狂翻白眼。

金釀月笑道:“哎呀你管他呢?他那個人就是這樣啦,也不僅僅是對你,還經常翻我白眼呢。別理他就好了。”

靳星燃沒再說這個事。

婚假已經進了尾聲,金康樂也早就被安葬妥當。

想起再過兩日又要去上班,金釀月就皺成了苦瓜臉。

她那個工作吧,閑是真挺閑的,但有時候,太清閑也不是一件好事。

天天坐得屁股都疼了,就在這兒刷手機,通常就會覺得,了無生趣,人生好像一眼就望到頭了。

其實金釀月也動過辭職的念頭,但一想到之前實習時當社畜的日子,那可是真的當牛做馬,頓時又倒戈,覺得清閑也沒什麼不好的了。

過年時高中同學也組織了個同學聚會,靳星燃和金釀月都沒去,現在婚禮辦完,她們結婚的訊息像長了翅膀似的,飛得又遠又快。

金釀月收到了不少高中同學的問候,大部分都是好奇,她居然會和靳星燃走到一起。

沒頭沒尾的話讓金釀月覺得奇怪,但追問,她們又只是打哈哈,不肯再繼續說了。

“這些人真奇怪。”

靳星燃閃爍了一下,頭靠在她的肩上,若有若無地用鼻尖碰了一下她的耳垂,“我高一時候問過你,你說志願是a大,後來怎麼變了?”

a大的法律系也很有名。

說實話,這個問題已經困擾他很久,今天藉著機會,正好問問她。

金釀月不留情將他腦袋撥走,古有“何不食肉糜”,今有“為什麼不考a大”。

要不是知道靳星燃性格,絕不是故意嘲笑她,金釀月真的會翻臉。

她冷哼一聲:“你在開什麼玩笑啊?我不上a大,是我不想上嗎?”

靳星燃笑了一下,重新湊過來,貼在她耳朵旁說話,“你如果想考,就一定能考上。”

金釀月表情很複雜:“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吧?”

“我說的是事實。你很聰明,小時候就是這樣,無論我多努力,你永遠都是第一名,我怎麼也超不過你。”

溫熱的呼吸就像是逗貓棒上的羽毛,金釀月想躲,卻被扣住肩膀躲不開。

“可那是小時候,小學和初中課程比較簡單,就算不努力也可以學會,但是高中,我睡都睡不夠,怎麼可能好好學習?”

靳星燃心道,睡都睡不夠,倒有時間和淩玲琅瘋玩。

金釀月抱怨:“當時我班主任可是你媽唉,神出鬼沒的,我都要被嚇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