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邊動作一邊威脅,“你現在就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就算你喊破喉嚨也沒有人會來救你的。還不如乖乖從了我,我一定會很溫柔的。”

她哪裡有溫柔,手指去捏的時候明明很用力。

靳星燃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自暴自棄般任她為所欲為。

金釀月正好摸到了他心髒的位置,停留在那裡仔細感受了一下,毫不留情嘲笑道,“你還說我喝醉了呢,你臉這麼紅,心跳這麼快,喝醉的明明是你嘛。”

靳星燃還是不說話。

獵物不反抗就沒什麼意思了,金釀月撥弄了一下,又捏了捏,他一點反應都不給,她開始覺得沒勁,“硬的一點都不好摸。”

她壓在他身上,大方提議,“你要不要試試我的?可軟了,比你的手感好多了。”

靳星燃從指縫裡看她:“我不試。”

金釀月更來勁了:“你試試唄。”

靳星燃只不說話,金釀月沒辦法強迫他,氣得在他下巴咬了一口。

這下可沒真收著力氣,靳星燃摸了摸,沒出血,但留下了個牙印。

她牙口還真好。

靳星燃想去鏡子前看一下,剛坐起來就被金釀月纏了上來,她十分不滿,“你想去哪兒?老實一點,再敢亂動,我現在就辦了你。”

靳星燃一隻手摸著自己的下巴,另一種抓著沙發讓自己不會倒上去。

她全部重量都壓在他身上,靳星燃好氣又好笑,看著面前這個醉鬼是真沒有好脾氣了,“你要怎麼辦了我?”

金釀月的兩隻手臂重新纏上他的脖子,兩人臉對著臉,嘴巴距離得很近,最多隻有兩厘米。

靳星燃抓住沙發的那隻手緊了緊,她……她該不會要親他吧?

金釀月一臉嚴肅,“當然是……”

只留下這三個字,頭一歪,倒在他肩膀處。

剛才還在惡狠狠威脅人,現在就睡熟了。

靳星燃揉了揉她的卷發,她呼吸平穩,自己卻心跳如擂鼓。

*****

金釀月是被餓醒的。

饑餓的同時,還伴有頭疼。

看看時間,是淩晨五點多,這個時間點,也離天亮不遠了。

她本來是想再睡一會兒,忍到吃早飯,但腸胃根本不給她這個面子,裡面像是住了個饞蟲,拼命催她趕緊覓食。

金釀月只能認命,掀開被子才發現,自己穿得還是昨天出門的衣服,並不是剛買的冬日睡衣。

看著衣服上的小熊圖案,昨日記憶回籠。

靳星燃這個死家夥,居然不事先告訴她,她要是知道,他媽居然是高中時期的班主任,她才不回找他假結婚。

金釀月不知道別人喝酒會不會斷片,但她真不會。

不止在心底裡罵靳星燃,嘴裡也出聲罵了幾句。

罵完後才想起來,她昨日的所作所為,一時有些沉默。

天吶她都做了什麼?!

不就是昨天看見他半裸嗎?這就開始借酒亂性啦?

她可以對天發誓,她金釀月絕對不是這樣的人!

肚子又再次抗議起來,金釀月不知道怎麼的有些心虛,躡手躡腳下床,小心開了房門,還沒摸到廚房,就撞上了正好從另一間房裡出來的靳星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