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桓止,母後為何會突然大吐血?”明棋也問。

“回皇上,從脈象上看,太後的病情與昨日無異,似乎隻是病情又慢症轉為急症,因此才看會看起來很嚴重的樣子。”盧太醫盧桓止在給我號完脈後便朝明棋彎腰行了個禮,然後答道。

“似乎?”可明棋卻在答完話後便冷言了一聲。

“盧桓止,如果你是嫌太醫院院首之位坐的不耐煩的話,朕不介意讓你去牢裡坐坐。”明棋冷冷的看著盧桓止說。“昨日你對朕說太後是急火攻心引發舊症,可今日呢?今日朕可沒聽說太後在吐血之前有急火攻心過?”

“況且,朕倒是要問一句,到底是什麼樣的舊症能讓母後在明明治好了之後還病了一次又一次,而且還一次比一次嚴重?”明棋又說,等他說完這句話後,全身便散發著怒氣。

“這、”盧桓止被明棋問的說不出來。

明棋在見盧桓止如此之狀後便又是一怒,之後怒言大喝道:“來人,給朕把盧桓止拖出去。”

“皇上饒命,微臣說的都是真的,太後的脈象真的跟昨日一樣。”

盧桓止被明棋嚇到了,明棋的話剛落下,他便撲通一下在地上跪了下去,之後便是連連在地上磕頭求明棋饒恕。

“皇上贖罪,太後今日的病情真的是由慢症轉急症,隻要喝完藥後便會沒事了的。”盧桓止一邊磕頭求饒,一邊道。

明棋卻似乎認定了盧桓止診斷錯了,在盧桓止這話後也沒見他改變決定,禁衛軍一進來,他便吩咐人把盧桓止拖了下去。

“太後,太後饒命,微臣說的都是真的,太後真的急火攻心引發的舊疾,太後饒命。”

盧桓止見明棋不聽他的解釋後,便用力掙脫開了剛抓住他隔壁的一位禁衛軍,跪跑到我床前,朝我求饒起來。

可是他這求饒的話剛說完,我都還沒回話,就見明棋一腳把他從我床邊踢開了,然後冷著臉對進來的禁衛軍道:“還愣著什麼?還不把人拖下去?”

“諾。”

禁衛軍不敢違抗明棋,在明棋這話後便幾個人一起朝盧桓止衝了上去,抓住盧桓止後,也不管盧桓止如何掙紮求饒,直接幾個人架著盧桓止出來我的寢間。

“還有你們,”在盧桓止被禁衛軍拖下去之後,明棋便轉頭看向跪在地上的其他太醫,冷言的開了口:“方才太後的病情你們也在一旁瞧了,都說說,如果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的話,就都去牢裡陪盧桓止。”

這群太醫本來在明棋進來後就被明棋明顯生氣的樣子嚇到,方才又見明棋讓把盧桓止拖下去之後,便更是嚇得不行。

“回、回皇上、上、”

隻見他們一群人在明棋的話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一起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我,好一會兒都沒有見人出言說一句完整的答話,似乎是生怕一個說錯什麼就會被明棋派人拖了出去。

可他們不知,他們越是如此,明棋便越是容易怒。

隻見在他們相互推讓著的時候,明棋便一直看著他們,在許久都不見一個人出來說話後,原本就冷的臉上便立刻寒青起來。

“怎麼?都啞巴了?”明棋麵色寒青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十幾位太醫吼道。

而被明棋這一吼,那群太醫又是紛紛嚇得哆嗦了一下。

“還是現在你們就想去牢裡陪盧桓止?”明棋冷言道。

“回、回皇上、上、”

一群人在明棋這話後再次哆嗦了一把,隻見他們你推我,我推你,最後也不知是誰用的力氣比較大,竟然把其中一個太醫推了出來,在地上滾了一圈。

那是個看上去有些年輕的太醫,隻見他在地上爬起發現自己竟然滾到了明棋腳下上,身體便一顫。

之後隻見他回頭了看了其他太醫那邊一眼,最後才磕磕巴巴的對明棋道:“回、回皇上,依、依微臣看、看,太後並、並不是病,而是、是中、中毒了、了。”

“中毒?”這個年輕太醫的話一落下,方浛便驚呼起來。

“你說太後不是病?是中毒?”驚呼之後,方浛邊幾步跑到了那個年輕太醫麵前,一把揪起那個年輕太醫的衣領子問道。

而除了方浛外,其荷在這人的話後臉上也露出了明顯驚訝的神情,也是驚訝的看著那位年輕太醫。

那個太醫本來就被嚇的不輕,他在被方浛揪住衣領子後臉上便一白,之後哆哆嗦嗦的朝明棋看去。

“說。”

明棋此時臉色不比剛才好,應該說是比剛才更怒,但是在年輕太醫看向他時,他竟然忍住了怒氣。

“諾、諾。”年輕太醫見狀又是一個哆嗦。

“正、正如方才皇、皇上所說,沒有病是、是會在徹、徹底治好了還、還會一次又、又一次犯的,而且還會越來越、越嚴重,隻有毒、毒才會如此。隻有潛藏在身體內的毒、毒才會一次又、又一次的被某些東西引出來。”年輕太醫答。

“況且太、太後麵色隱隱呈、呈烏青,眼珠泛、泛白,體虛莫、莫名虧損,實在不、不像是生、生病,反倒像是、是中毒。”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選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