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啊,我這不是和瀟瀟開個玩笑麼?怎麼,最近不忙?不忙的話,來我家坐坐?”王立趕忙推開坐在自己腿上的小嫩模,要論味道來說,楊瀟瀟可是比小嫩模來的帶勁的多。

楊瀟瀟的虛榮心得到滿足後,終於引出關鍵,“那我也要早早的去了,不然,以後可就再也見不到王導了呢!”

“怎麼了?跟我說說,這是誰欺負我們瀟瀟了?”王立一邊享受著小嫩模的按摩,一邊點燃一根香菸。

“還不是那個沈煜,我們公司一聽說是他,現在想要封殺我呢。”楊瀟瀟眼神變得怨毒,像是淬了毒的利劍,恨不能悉數射穿沈煜的身體。

“又是沈煜?”王立聽到沈煜的名字,猛地坐直身體,想到之前在片場沈煜看向他的陰鬱的眼神,王立覺得自己背後的汗毛全都要豎起來了,沈煜,安云溪,你們還真是陰魂不散啊。

楊瀟瀟一聽,王立這邊行得通,立馬說到,“王導,您是不知道,自從上次你幫我在沈煜和顧其聲面前說過話之後,他們倆人是越發的排擠我,後期好多我的戲份都被刪減了,您看,這哪是刪我的戲份這麼簡單的事,那不是明擺著不給您面子麼?瀟瀟受點委屈不要緊,可是王導您是前輩,德高望重,他們兩人怎麼能這麼過分呢?”

楊瀟瀟說的那叫一個煽動人心,王立不出意外的被她的一番話說的肝火大動。

“瀟瀟啊,這件事你放心,不用你管了,我自由安排,你就等著看好戲就可以了。”

王立結束通話楊瀟瀟電話之後,揮手趕走了伺候在身側的小嫩模後,狠狠的吸了一口手中的香菸,沈煜,原本在安云溪之後我是想放過你的,奈何你這個人這麼不上道,既然你自己找死,那也就不要怪我送你一程了。

王立翻出藏在抽屜深處的一串號碼撥了過去,“喂,老賴啊,我是王立。我這有筆新的買賣,不知道你現在還敢不敢接。好,我等你訊息,不過要儘快。”

姜白出院之後,很快重新投入到忙碌的實驗當中,也許只有這樣,才能讓她暫時忘了沈煜和路之遙兩人帶給她的困擾。

只是,往往,天不遂人願。

“姜白,外面有人找,嘿嘿,是不是男朋友啊?怎麼藏著掖著還不敢讓我們知道呢?”實驗室同學打趣到。

姜白一愣,“男朋友?我哪來的男朋友,你聽錯了吧,是找我的麼?”

“姜白,是我。”路之遙從哪同學身後走出,露出了懷中捧得一大束百合花,和百合花後一張笑意溫柔的臉。

“你怎麼來了?我們出去說。”姜白緊皺著眉頭,不情願的脫下實驗手套,帶著路之遙來到實驗室外。

路之遙看著面前將手插在白大褂兜裡,一臉防備的姜白,有些受傷,“小白......”

小白兔還沒有叫出口,立刻被姜白打斷,“叫我姜白就好。”

路之遙張了張嘴沒有說什麼,將手中的百合花向前遞了遞,“送給你的,我記得你說,你很喜歡百合花,味道清香,寓意又好。”

姜白接過路之遙遞過來的百合,低頭聞了聞,嘴角扯出一抹笑。緩緩搖了搖頭,“路之遙,何必呢?”

路之遙聽到姜白的話,向前一步抓住姜白的雙肩,“姜白,我知道你還在怨我當年不辭而別,但是你相信我,我是有苦衷的,我可以和你解釋,你給我個機會,我現在拿到了國外的金融學碩士,現在打算在這邊自己創業,我可以給你安穩的生活,你相信我。”

姜白側臉看了看抓在她肩頭的手,路之遙的手指還是一如記憶裡的那樣的白皙,修長,指甲修剪的整整齊齊,姜白看到了路之遙無名指上的痣,想起多年以前路之遙舉著手指對她說,我這是在無名指上的,就證明我和誰牽手了就是一輩子,姜白當初還笑他迷信幼稚,只不過沒想到,最先放開手的卻是他路之遙。

姜白揚起巴掌大的小臉,硬上路之遙的目光,“你知道我過敏麼?”

路之遙沒有跟上姜白跳脫的話題,“什麼?”

姜白掙脫路之遙的手,向後一步,“路之遙,我說,你知道我過敏麼?你知道我對花粉過敏麼?”

姜白看著路之遙錯愕的表情,莞爾一笑,“你不知道吧,你怎麼會知道呢?從你走了之後,我就病倒了,一連住了半個多月的院,出院了之後體質就不太好,再加上學習這個專業,抵抗力更是出現問題,我早就已經碰不得鮮花了。”

路之遙無力的垂下雙手,眼神依舊緊緊盯著姜白。似乎想要從姜白的眼神中判定出這段話的真假。

姜白將百合花塞進路之遙懷裡,視線直逼路之遙的雙眼,決心這一次把話徹底說清楚,“路之遙,我之前就和你說過了,我已經不是以前的姜白了,那個追在你身後,說句話都會臉紅的姜白早就成為過去式了,是,我當時很難過,很傷心,我怨你為什麼就這麼不聲不響的離開,但是那也都是當時了,我早就已經想通了,你只不過是選擇了對你來說更為重要的事情,兩者比較,我是被捨棄的那一個而已,現在,你完成了你認為更重要的之後,就想要再回頭來找我,世上哪有兩全的事情,路之遙,我們各自好好生活不好麼?”

路之遙覺得此刻自己全身的力氣都被姜白的幾句話抽乾,路之遙深呼吸一口氣,穩定一下自己的情緒,開口問道,“是因為沈煜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