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敢害主子的人。

殺了就殺了。

正好去陰曹地府一家子團聚。

“王妃說你是個可憐人。”

“並不追究你。”

“但這府裡,卻是不能留你了。”

說著,將一袋銀錢丟給她。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你的家人,王爺已經讓人將他們安葬了。”

“拿著這些錢,從此愛去哪裡去哪裡。”

不情願的從懷裡,掏出張紙來遞到她跟前。

靈心扁了扁嘴。

“這是你的身契。”

“王妃說,知錯就改,善莫大焉。”

“你以後,好自為之吧。”

元福在旁搖頭嘆息。

卻也不說什麼。

只與靈心一同走了。

綠蕊拿了自己的身契。

還有那沉甸甸的一袋子銀錢。

朝著南鳳儀的含嬌殿重重叩了一拜。

“王爺、王妃不殺之恩,綠蕊無以為報。”

“來世做牛做馬,定當報答。”

綠蕊離開時。

郝財那邊也已經有了結果。

那傢伙被不絕嚇破了膽子。

青煙只稍稍用了些手段。

便將一切都老實交代了。

他經手的,未經手的。

郝正這些年貪贓枉法的事情。

樁樁件件,俱都交代了個透底。

“王爺。”

青煙腳步沉重進到書房。

將他畫了押的證詞放到桌案上。

“都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