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初生的晨曦照亮著樹林的林間小道中。

渾濁蒙白的水霧在經過陽光的照射之後出現了一束束的白色光柱。

林間清晨霧氣環繞,路邊的花草樹木不可避免的出現了盈盈的水珠。

鳥兒依舊在睡眠,依稀間還是可以聽到幾聲蟬鳴,清晨的林間格外的安謐,山間一片霧氣,遠遠的看去,真是一副山間美景詩意。

一輛馬車闖過霧氣中,帶走一片溼潤的霧氣,在馬車前一位長相高冷孤傲的女子擦了擦身上的水霧,眼神有些疲憊的回頭看到兩位睡去的臉色安謐的女子和臉色蒼白的男子。

女子眼中沒有絲毫的鬱悶與羨慕之意,相反眼中只有那難以理解的滿足。

她的眼中只有那位女子,對她來說眼前的女子就是自己的一切。

隨後女子再次駕車,而這裡的路也變得平緩起來,不由得女子加快了速度,但是兩匹馬兒已經走了一夜,不可避免地還是累了。

速度依舊是像這樣勻速的前進。

對此女子沒有在做出什麼驅趕的動作,只是靜靜的坐在前面,稍微的打了個盹。

睡夢中迷迷糊糊的,不知為何女子總是在夢中夢見一個人,那個人沒有具體的相貌,只有他那寬厚的胸膛,和那讓所有人都為之感到安心的語氣。

就在這時夢境忽然消散,女子醒來。

剛一睜開眼睛阿依古麗就看到身邊不知什麼時候坐了一個男的,再看到這個男人的臉時,男人也笑道:

“你醒了”

“啊你……你不是受傷了嗎……你怎麼在這裡駕著馬車”

阿依古麗頓時瞪大了眼睛,支支吾吾的說道。

洪石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讓她往後看。

阿依古麗疑惑的向後看法,發現這時乞顏舒已經站在自己的身後,拉著阿依古麗就要讓她去休息。

可阿依古麗不願意,說什麼不會讓阿姐駕車的話。

兩人爭執不下,洪石笑了笑,抓住馬繩駕車。

看來又是學習的一天了。

可洪石注意到前方的路越來越平了,那種感覺就像似有很多人踩過一樣,路被踩踏實了。

魯迅先生說過一句話:“路都是人走出來”

“看來前方不遠處會有人家了,先讓馬停下來休息一下,順便我們也吃點東西吧”

洪石看到兩匹喘著粗氣的馬對兩人說道。

話音剛落,阿依古麗聽到“曹安歌”說停下來休息的話,再看到狼後乞顏舒要求讓自己睡覺的話,頓時覺得不太妙,萬一曹安歌趁我睡著了欺負阿姐怎麼辦?

連忙坐起來叫道:

“我不困,就在這裡休息一下就好了”

洪石看到阿依古麗這麼激動的樣子,頓時反應過來剛才自己臨時起意的話發生了意外的影響。

看來阿依古麗想多了,更何況我這個樣子怎麼可能會對乞顏舒動手啊!

洪石無奈的笑了笑。

隨後,大約過了一個時辰左右,阿依古麗依靠著乞顏舒肩膀上睡著了。

剛才阿依古麗非要拉著乞顏舒說只有這樣才能睡著,對此洪石只能表示我一點想法都沒有。

這時三人已經吃了點乾糧,馬兒也臥在地上休息,洪石看著有些無聊,於是慢慢的下了馬車下去走走。

雖然現在全身都很痛,也比昨天晚上那時好多了。

不得不說傷口暴露在外面,殺殺菌就是有好處。

昨天洪石因為傷口發炎出現了發燒的症狀,雖說現在身上還是有些燙,但是精神上比昨天好多了。

當然最好還是修養兩天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