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有疑惑,但是在沒有任何確鑿證據的前提下,她是不會輕易去懷疑身邊的人的。

再有一個就是,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她腦細胞已經分不出更多的精力去調查這件事。

這會兒,一進公司前臺,她就發現,公司的人都在竊竊私語,眼神時不時地往她媽的辦公室方向看去。

雲笙懷著好奇,快步走了過去。

然後就看見雲尚天筆挺的身姿,站在緊閉的辦公室門口,活像個門神。

雲笙訝異:“雲總?一大早的,你在這裡幹什麼?”

雲尚天瞧見雲笙的出現,原本是興奮的。

但是聽見她稱呼他為雲總,他臉色又很快沉了下去。

他道:“你應該叫我爸爸。”

雲笙微微扶額,“抱歉,再給我一段時間緩緩吧,我還是有點接受……”

話還沒說完,就見著雲尚天從懷裡掏出鱷魚皮的黑色錢包,從裡面掏出一張黑卡遞給雲笙:“還需要緩嗎?”

雲笙愕然睜大了眼。

傳說中,可以無限額刷的黑、黑卡!

愣怔了三秒,她一把接過黑卡。

再看向雲尚天時,一張臉已經笑得比花兒還燦爛:“爸,親爸!有你當我爸爸,真是我三生有幸!”

雲尚天微微笑起來,眉眼暖如春風。

他張開手臂,道:“抱一個。”

雲笙沒有再推脫,熱情地和爸爸進行倆人人生當中,第一個父女擁抱。

“這些年,苦了你們母女倆了。”

雲尚天的聲音帶著哽咽,眼睛也變得溼潤。

昨晚回去,他通宵未睡。

他把詹映秋這些年一個人帶孩子的經歷,細緻不落地全調查了出來。

雖然現在的生活,已經好了不好。

可是最初那會兒,她被詹家趕出家門,又和雲志光離婚,還是淨身出戶,一個人帶著嗷嗷待哺的孩子,在外面過得也實在是太艱難了!

她做過裁縫、女工,但是因為要帶孩子,又沒錢請保姆,基本這些工作都做不長。

後來,有一個足療店的老闆,看她姿色還不錯,便允許她帶娃上班,但是工作內容,是給客人按摩修腳。

曾經的大小姐,一日之間,淪落到在足療店給客人按腳修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