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說話間,不經意地一回頭。

就見著雲尚天正端著香檳酒,杵在倆人身後,尷尬地不知道要不要離開。

詹映秋:“……”

雲笙:“……”

大型社死現場!

不遠處,詹映梅端著酒杯,眼紅又嫉妒地看著這裡。

她並不知道這裡說了什麼話。

但是從雲尚天讓她待在這裡,說他要單獨去和詹映秋說幾句話的時候,她內心的嫉妒便如滔滔江水一般洶湧蔓延而來,擋都擋不住!

詹映秋這邊。

社死場面,一度尬住有十秒之久。

詹映秋才擠出笑來應酬:“雲總,您是特意來找我的嗎?您有話和我說?”

雲尚天的面色劃過幾分不自在。

他先是解釋:“你剛剛說的那個邀請函,不是我給你的。”

聞言,詹映秋和雲笙都是一愣:“不是?”

可是那邀請函上面的署名,明明就是他啊。

難不成,是有人藉著雲尚天的名號來邀請她們倆?

母女倆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雲尚天又道:“還有,詹映梅只是我的助理,我讓她以我的女伴來參加宴會,只是工作所需,還請你不要誤會。”

詹映秋擠出笑來:“我沒誤會啊,再說了,不管她是你的下屬,還是你的女朋友,都和我沒關係啊,呵呵呵……”

她自顧笑著,儘量藏起她的尷尬,顯得落落大方。

一點兒也不像前不久才向雲尚天哭著告白的那個小哭包。

雲尚天就這麼凝望著她。

眼裡隱隱燃燒的希冀,就那麼一點點地熄滅了下去。

他聲音恢復一貫的淡漠:“你能這樣想,當然最好不過。”

聞言,詹映秋臉上的笑立馬僵硬了一分。

雲尚天唇角揚起客氣的微笑,再次道:“我來找你,也是想替詹映梅剛才的口無遮攔道歉,她沒有惡意的,可能就是一兩句話說得不太妥當……”

“雲總。”雲笙站出來,替她媽打抱不平,“請問,您以什麼身份,替詹映梅向我媽道歉呢?”

雲尚天認真回道:“上司。”頓了頓,他補充,“下面的人沒教好,上司代下屬道歉,理所應當。”

他的話是那麼的滴水不漏,找不到任何缺點。

但是聽得詹映秋和雲笙,都十分的不爽。

片刻後,詹映秋揮了揮手,“行了,我也沒那麼小氣,不用你過來專門過來道歉,還是替她道歉。”

說完,她拽著雲笙去了別的地方。

不想再和雲尚天說話。

雲笙被她媽拉著離開了雲尚天一段距離後,立馬感慨道:“媽,這雲尚天的鑑婊能力有點差啊!那詹映梅明明就是故意說來噁心你的,他雲尚天竟然也能說是她沒有惡意?”

詹映秋心裡也悶悶的,沒吭聲。

雲笙繼續道:“我看啊,雲尚天八成就是喜歡詹映梅!所以情人眼裡出西施,覺得詹映梅做什麼,都不是故意的。”

對於這一點,詹映秋就有些不贊同。

她搖頭道:“不會的,雲尚天要喜歡詹映梅,這些年早就和她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