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吉延派人一直蹲守在附近。

黃昏時分,終於等到了來取件的人。

對方剛取到信件,就被任吉延派來的人給抓住了。

“你們幹什麼,放開我,我只是個跑腿的!”被抓的青年十分慌張。

任吉延質問他:“誰派你來取信件的?”

“我不知道啊,我們是在網上聯絡的。”

任吉延打量了青年一番,然後,他叫人鬆開他。

他遞給青年厚厚一沓錢:“剛才的事,你就當做不知道,照常去給他送信就行,記住,別的一句話不許說。”

“誒誒,好勒!”青年看到錢,瞬間兩眼放光。

黃昏過後。

青年帶著信來到程家所在的山腳下,和顧夜寒碰了面。

顧夜寒開啟信件,並沒有得到他想要的東西,瞬間狠狠低咒:“艹!耍我!”

任吉延帶著人一直埋伏在暗處。

看清顧夜寒的面容後,他並沒帶人立即去控制顧夜寒。

而是打電話詢問段沐宸的意思:“已經確認對方就是顧夜寒本人,需要我現在立馬派人控制住他嗎?”

段沐宸微微眯了眯眼。

片刻後,他慢條斯理:“人家現在人身自由,並不是在捕逃犯,我們有什麼資格抓人?先按兵不動,查查他最近的近況。”

“是。”

顧夜寒絲毫不知道,自己的這個舉動,就這麼把自己給暴露了。

在他看來,段宸就是個普通人。

根本沒有能力查到自己的頭上。

然而,僅僅只是不到一天的時間,任吉延那邊就把他最近的動向查了個清清楚楚。

“他被萬綺煙保釋後,確實沒跟萬綺煙走,倒是住到程家去了,那晚南山頂上的飆車活動,聽說程家二小姐撞了一個人,現在看來,那個人就是顧夜寒無疑了。”

段沐宸聞言,湛黑的眸子一片晦暗。

他問任吉延:“我的傷還得多久好?”

“已經結疤了,只要您好好休息,不做劇烈運動,五天後就可以回去。”

“嗯,那這五天裡,你再幫我辦些事。”

“您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