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映秋的視線也一個勁兒地往裡瞅:“我怎麼覺得我好像看到了雲尚天了?”

聞言,雲笙微微扶額,“你是不是想雲尚天想瘋了?”

“我沒騙你啊,有個背影真的好像他啊。”她指給雲笙看,“喏,在那兒呢。”

雲笙看過去,黑壓壓的一片西裝革履以及一模一樣的後腦勺。

根本看不出來哪個是雲尚天。

她拉著她媽的手,往裡進:“走,進去瞧瞧就知道了。”

倆人剛走到門口,就被門口的保鏢給攔住了:“邀請函。”

雲笙皺眉:“什麼邀請函?”

“晚宴需要邀請函才可以進,你們不知道?”保鏢一副像是看人蹭酒會的懷疑眼神。

雲笙立馬挺直了腰桿,理直氣壯道:“我是雲家邀請來的,不信你去把主辦方給我叫過來。”

大概是雲笙回答得太理直氣壯了。

這保鏢有點拿不定主意,便轉頭和其他保鏢們說了一句,然後小跑著進去了。

不一會兒,一名西裝革履,染著黃頭髮的小子就出現了。

這一看平常就是紈絝愛玩的人,只是因為是酒會,所以穿著比較正式。

他疑惑地看著雲笙娘倆,“你們是雲家請來的人?”

他在打量雲笙娘倆的時候,雲笙娘倆也在打量他。

雲笙覺得他有些熟悉,“對啊,你又是誰?”

“我就是雲家的人啊!”

聞言,雲笙和詹映秋都是一愣。

誰知這男人並不認識她們娘倆後,也沒著急趕娘倆走,而是道:“你倆先等等,我去問問我弟弟妹妹。”

雲笙和詹映秋眨巴著眼。

詹映秋問:“咱是不是,走錯地兒了?”

雲笙一本正經地點頭:“看著有點像啊。”

不等娘倆離開。

不一會兒,這門口又走來了十幾名男男女女。

他們看著年紀不大,基本都和雲笙年紀差不多。

雖都是西裝革履、禮服精緻,可微微相似的五官,暴露了他們應該是一家人。

“你們是誰邀請來的人?”其中一個人問道。

詹映秋看得眼睛都花了。

這整整一排眨巴著好奇看著她和雲笙的眼睛,讓她感覺自己和雲笙像是什麼動物園裡被人圍觀的保護動物。

“我們應……”該是走錯了。

不等詹映秋說完話,最開始出來的那名黃毛小子就道了,“她們說是雲家邀請來的人,你們中間有哪位邀請了她們來嗎?”

聞言,十幾個腦袋齊齊搖頭。

雲笙和詹映玩聞言,都是驚了一下。

倆人立即互相對望,彼此都從對方的眼裡,瞬間讀出了一些資訊。

這些人,是雲家的人!

卻不是她們所說的那個雲家。

而整個江城,有能力搞如此高大上的排面,家裡也確實有不少和雲笙同齡的孩子,那就只有四大家族之一的那個雲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