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天天和段宸在一起了,突然要分開這麼久,雲笙還真不習慣,心情自然也不美妙。

她甚至還想霸佔著他,不讓他去。

但是,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圈子,段宸和她在一起這麼久了,還是第一次提出和他朋友一起去玩。

她怎麼能獨裁地不讓他去呢!

因此,儘管內心不情願,表面上她還是笑嘻嘻道:“這是好事啊!免得你總悶在家裡胡思亂想,出去散散心也好,那我就在家等你回來哦。”

段沐宸“嗯”了一聲,然後說:“我會想你的。”

“我也會想你。”

……

段沐宸掛了電話後,微微鬆了一口氣。

不過湛黑的眸子裡,仍舊縈繞著一團化不開的濃稠黑暗。

他問任吉延:“那幫犯罪團伙的嘴巴撬開了嗎?”

任吉延搖頭:“他們說不知道,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知道。”

段沐宸皺了皺眉:“給我準備輪椅,我親自去審問。”

任吉延訝異了一瞬,不過還是很快點頭:“是。”

輪椅不一會兒拿來了

是電子操縱的。

段沐宸坐在上面,一臉陰沉地來到審訊室。

此刻,那幾個犯罪分子的頭目,都十分的狼狽。

渾身青腫不說,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任吉延悄聲對段沐宸道:“該用的刑罰都用了,但就是撬不開他們的嘴。”

段沐宸默了默,對任吉延說了一個辦法。

任吉延立馬照做。

不一會兒,這幾個頭目,便被分開關了起來。

他們手腳束縛,被固定在了一個木板上,眼睛被厚厚的黑紗布矇住,確認看不到一絲亮光。

接著,又在他們頭頂的上方,吊一個會滴水的瓶子。

水是冰水。

且水滴掉下的位置,正好是犯人眉心的位置。

段沐宸臉色陰鬱地道:“讓他們都先各自冷靜冷靜。”

房間被關了起來

段沐宸透過監控影片,看見這幾人在木板上掙扎。

才過半個小時,這些人便忍不住嘶吼起來:“你們這弄的是什麼玩意?把我頭上的東西拿開!拿開啊!啊啊!!……”

任吉延很是驚詫,問段沐宸:“他們的反應為什麼會那麼大?”

段沐宸一臉淡漠:“人在無法看見的情況下,有水滴連續不斷地一直滴在額頭,會給人帶來巨大的心理恐懼,並且滴在眉心,還會造成頭痛意識模糊,在這種雙重的折磨下,時間一長,人的心理就會因為承受不住而徹底崩潰。”

任吉延聞言,驚奇地豎起大拇指:“妙啊!竟然還有這樣冷門的酷刑!”

每天學到一個新知識的小技巧,那就是時刻跟在大老闆的身邊。

一個小時後,段沐宸來到第一間刑房。

“說吧,指定你們綁架那位姑娘取腎的僱主是誰?”

“我求你,你先把我頭上那該死的玩意兒拿下去行不行?我受不了了啊!!”

真的很難想想,一個五大三粗的大老爺們,竟然就因為這滴水,而驚恐成這個樣子。

段沐宸給了任吉延一個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