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楷剛帶著後廚的人離開,林瞻便來了酒樓,同時身後還帶了幾個人手。

許小夕驚訝的看著他,“你來這做什麼?怎麼還帶了這些人來?”

“我知道酒樓出事,擔心有人鬧事,所以帶了人來幫忙!”林瞻沉聲說道,同時掃了一眼酒樓裡面的樣子,見裡面並沒有什麼人,神色這才好一些。

許小夕拉著他進去,“現在沒有鬧事的,但鬧事的估摸著很快也要來了,這些人下午要是沒事,就在酒樓待著吧。”

“剛才劉楷已經來過了,不好在請了。”

林瞻嗯了一聲,看著她問了一句, “這一切是怎麼回事?你心裡有數嗎?”

許小夕點頭,“有人眼紅,所以下了瓜蒂散,顧客不會有大礙,賠的銀子也不當什麼,就是怕有人暗中起鬨。”

“雖然我已經命人陳掌櫃去盯著了,但這事既然已經鬧起來了,估摸著不會小。”

雖然許小夕很冷靜,但林瞻卻從她的語氣裡聽出了一抹擔憂。

這事說大不大,但說小絕不是小事,尤其是剛開業的酒樓,若是應對不得體,酒樓關門都是有可能的。

林瞻緊緊的握著她的手,沉聲道,“別怕,我在這守著!”

他沉穩的聲音讓她心裡多了些依仗,也在告訴她,她現在不是一個人在面對,林瞻會一直站在她身邊。

對上他關心的目光,許小夕也在心裡暗暗發誓,不管是誰要害她,她絕不會讓這個陰謀得逞。

福瑞酒樓是她在這裡大展拳腳的基業,誰動搖這份基業,誰就是要她命,她決不就這麼認輸。 許小夕預料的不錯,事情傳開了,下午就有許多顧客一蜂擁的擠到福瑞酒樓門口要錢。

陳掌櫃一個人根本應付不了場面,許小夕早有準備,讓人端了一張桌子堵在門口,自己直接站在上面,居高臨下的看著所有來要錢的顧客。

林瞻守在她身邊,不讓人靠近她,免得有人趁機搗亂把她推下來。

“各位顧客,我們福瑞酒樓是大酒樓,而且在雲城屹立多年,請你們相信我們,我們的根在雲城不會跑,所以想退錢的顧客不要擠,我們一定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交代!”

站在高處說話的效果很好,場面一下就被鎮住了。

但很快,人群中一個瘦弱的男子立刻揚聲說道,“你們這都吃死人了,還能給什麼滿意的交代?”

“再說了,我好好的一個人,我要是吃死了,我還要什麼交代?”

這話就像是一根針,戳了在場所有人的肺管子,於是人群再一次沸騰了起來,很多人附和著說對。

林瞻朝著身邊的一個人使了一個眼色,那人立刻潛入人群,站在了那個高個男子身邊。

因為這人起鬨,許小夕又費了很大的力氣才將場面平復下來。

她朝著人群大聲說道,“我們福瑞酒樓沒有吃死人,是有人蓄意報復,在菜品裡下了瓜蒂散,是一種催吐的藥,所以顧客才會狂吐不止。”

“各位,我是福瑞酒樓的老闆,我在這裡給大家保證,如果福瑞酒樓的菜能吃死人,我一定吊死在福瑞酒樓門口給你們賠命!”

話落,人群瞬間安靜了下來,個個面面相覷,沒敢在起鬨。

而一開始起鬨的瘦弱男子已經被人拖走了,旁邊的人都在聽許小夕說話,根本沒察覺到什麼異常。

在民間有這樣一種說法,吊死的人死後是個吊死鬼,死後也不能投胎,而且子孫後代都要倒黴,男的娶不上媳婦做要飯的叫花,女的嫁不出去做門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