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林瞻一本正經的說這話,許小夕沒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小夕,你笑什麼?”

見林瞻問,許小夕連忙擺手,表示自己沒事,強忍住笑意朝著林瞻說道,“你說的對,他們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匆忙趕來的陳掌櫃在拐角處聽到兩人的對話,臉上湧出一抹笑意。

許小夕和林瞻沒吵架真好,聽到別人這麼貶低自己,林瞻也不生氣,還很耐心的和許小夕說話,這樣的感情真好,別看兩人是夫妻,卻也是甜蜜正濃的小夫妻。

陳掌櫃臉上的笑容逐漸變甜,因為許小夕和林瞻的感情好,所以他也很高興。

那種高興,是從心裡不自覺的湧出來的,真的很甜很甜。

——

第九天過去,第十天開始,福瑞酒樓在做最後的準備工作。

這一次重新開業,不僅代表了福瑞酒樓的命運,更代表了許小夕的命運。

許小夕非常重視不說,就連秦墨雲都親自現身了。

開業當天,福瑞酒樓十分熱鬧,陳掌櫃請了舞獅隊,還有人在看熱鬧的百姓裡發糖。

秦墨雲大筆一揮,更是準備六千六百文,拋灑在酒樓門口。

就在這熱火朝天的一幕中,盛盈盈帶著下人也來了,送上了一株巨大的紅珊瑚,意味著招財。

看到盛盈盈,許小夕有些詫異,盛家事情挺多的,她現在應該很難吧?

許小夕立刻走到了她身邊,小聲道,“盈盈,你怎麼來了?盛家可還好?”

聽林瞻說,柳音音死了,後來她又將盛淖和柳音音屍身一道趕了出去。

僅是一天的時間,到處都傳的的沸沸揚揚,她忙著酒樓開業的事,也沒時間去過問。

自身難保,何況他人?

盛盈盈看著她道,“許姐姐放心,一切都處理好了。”

都處理好了嗎?

許小夕有些不信,她的眼睛還腫著,雖然刻意擦了粉遮掩過,但那種精神狀態根本掩飾不住。

沒等許小夕開口,盛盈盈又道,“許姐姐,今天是你酒樓大喜的日子,我就不進去湊熱鬧了,我先回盛家,有時間我在來找你。”

說著,盛盈盈便轉身走了。

許小夕根本沒機會開口。

她看的出來,盛盈盈的身上發生了變化。

不過想想也是,家裡發生了那麼大的變故,她如果還像以前一樣,那才是不正常。

盛盈盈來只是一個小插曲,很快她就忙了起來,所以也沒怎麼在意這件事。

重新修繕的福瑞酒樓,將從前滿是桌椅的一樓大廳中間做起了一個高臺,今日營業時,上面有敲鼓唱戲的。

從前聽戲只能去戲樓,要麼就是在街邊賣藝的,但戲樓那個地方太貴,乍然看到酒樓也有戲臺,所有人都驚訝了。

二樓有臨樓的貴賓座,三樓改成了雅間。

而且加裝了簡易的木梯,客人不必踩樓梯,只需要站在特製的木梯上就能上去,而且出入口並非是酒樓的正面,改成了非常隱蔽的私人通道,而且這個待遇,只有三樓有。

這種變化旁人不知道,但肉眼可見的變化就是酒樓的裝飾,明明沒花多少錢,只是稍稍改變了一下而已,卻讓人彷彿跨進了銷金窟一般,而且是所有人都能消費得起的銷金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