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感覺場面有些亂七八糟的了。”芳華狗狗搜搜的拉著蘇樣看著。

“確實有點太混亂了,我們可以撤了。”

“啊?不是要閆文寒死嗎?我看他還活的好好的呀。”芳華不理解蘇樣這個女人怎麼想一出是一出。

蘇樣看了眼施銘熠,在得到他的肯定後對著芳華說道:“他身上的氣運沒了,或者說影響不到我們了。底牌盡失,命門重傷的他不足以在這個修真大陸引起任何的波瀾了。”

芳華走動了兩下活動活動筋骨:“行吧,累死我了,回去喝酒睡覺去了。”

既然沒什麼影響了,之前擔憂的事情大機率不會發生了。終於可以不用盯著蘇樣,可以去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三人道別後,蘇樣帶著施銘熠先去了趟藥宗。

“百草茂,東西給你了你們好好煉丹,沒事別瞎摻和其他宗門的事情,小心成為炮灰。”蘇樣一邊交付草藥一邊叮囑著。

閆文寒與蓬萊宗不一定會鬧出什麼亂子,這個時候摻和進去,真就是大冤種行為了。

“好的,蘇前輩。”百草茂接過草藥,恭敬的應了下來。

蘇樣提醒過一句就拉著施銘熠離開了。

百草茂在蘇樣離開後立馬對所有弟子下達了即日起全宗閉關的命令。

……

“蘇丫頭!”文勳早早的在劍宗門口等著蘇樣了。

“文叔,怎麼了?”怎麼看著不太開心的樣子?

“哎,你跟閆文寒的事情不知為何老宗主知道了,剛剛飛了靈鴿過來,說婚事作罷沒關係,宗門之間別鬧的太難看了。”文勳說這句話的時候表情十分的生氣。

“哦。”蘇樣不冷不熱的應了下來。

“哦?你就哦?”

“不然還能怎麼樣?”

文勳著急的走來走去,想說什麼又看見這是在外面,便沒有發作。

“你跟我過來!”

“哦。”過去就過去嘛,兇什麼兇。

施銘熠見蘇樣有些不爽,默默的牽起了她都手安撫著。